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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说是巧合、是运气，那我呢？
我是不是也是……巧合？”
她语调依旧平静，却句句沉稳，“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影响的，可能不仅是运气。”
我没有出声，只是将视线移向前方，苦笑了一下：“你是说，我还能影响别人的命运？”
她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靠回椅背，低声说：“至少……我的。”
车内静默良久，唯有引擎低鸣，在夜色中缓缓推着一场无人回应的心事。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前方就出现了她家所在的街区。
车灯打在熟悉的宅邸上，落地窗后的灯光透出温暖的橙色。
我稳了稳心神，慢慢减速。
“夜色真好。”
她忽然轻叹一声，声音仿佛飘在空气里，若有若无。
我转头看她。
窗外的灯光映在她的侧脸上，轮廓柔和，她没再看我，只是静静望着那栋宅邸，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车停了下来。
夏天晴没有立刻下车。
她望着窗外的家，灯火通明，却仿佛隔着一层雾。
“你送我回来了。”
她轻声说，不像是在陈述，更像是在确认。
“嗯。”
我答，“毕竟我是个绅士。”
她轻笑一声，但那笑意淡淡的，仿佛藏着一点疲惫。
“今天谢谢你。”
她忽然说。
“谢什么？”
“陪我。”
她顿了顿，低声道，“我发现……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事情好像都会变得不一样。”
“你不会真的打算靠我决定人生吧？”
我调侃着。
“当然不会。”
她偏过头看我，笑意浅浅。
然后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我手背上。
“如果……我现在让你选，左边还是右边？”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这一次，她没有告诉我选择背后的含义。
我低下头，轻声道：“右边吧。”
她的手指轻轻一顿，像是听见了某种答案，又像是在无声里失去了期待，随即收了回去。
“嗯。”
她应了一声，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我看着她缓步走向家门，脚步比平常慢了许多，像是在犹豫，又像是在等一个不曾出现的答案。
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她的身影，也隔开了某种未说出口的念头。
夜风灌进车窗，带走她残留的气息。
我忽然有种错觉——如果刚才我选了左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