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了态度。
我只能在护士岗位上挣扎,再也没机会进过手术室,只能羡慕地看着旁人救人,我曾在梦中不止一次的救人,可醒来才发现,自己是讨好老公和公婆的平凡人,那双握刀的手,早就因为家务活粗糙不堪了。
柏彦还真是从始至终都没看上我,连带着也看不上我爸妈。
上一世为了和他结婚我和家里断绝了关系,直到爸妈死我才回去看一眼。
爸妈到死都还惦记着我,给我留了很多遗产。
我当时是带着遗产去找的柏彦,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十年牢狱。
柏彦说我就算了,竟敢说我爸妈,这点我无法忍受!
我趁柏彦没注意,几步上去,抬手就抓花了他的脸。
我只恨自己没留长指甲,不能彻底让他毁容!
柏彦脸上巨疼,他用力推开我,我踉跄几步站稳,一脸恨意地看着他。
柏彦被我的目光和举动吓到了,他心虚地道:“你,你疯了!”
3我对着外头喊:“来人啊!
大家快来看看,柏彦耍流氓了!
快替我叫人啊!”
我的声音吸引了一些人过来,柏彦捂着脸瞪我两眼速速离开。
我对着柏彦的背影呸了一口。
抬眼对上矮墙外男人探究的目光,其他人都散了,只有他还站在那里。
我对着男人翻了一个白眼,把对柏彦的怒火牵连到他身上,语气十分不好道:“看什么看?
没见过美女发疯?”
说完转身开门进屋,嘴里还碎碎念道:“晦气!
也不知道姓柏的身上有没有病毒,还要去消毒,这年头连狂犬疫苗都没有,我可要小心点!”
我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笑,转头瞪了那人一眼。
“你为什么还不走!
也要我给你脸上抓出‘地图’吗?”
男人好脾气的拎着罐头和糖果过来,对我眉眼温和道:“我是冷老师的学生,叫梁玉哲,是来看冷老师,请问冷老师在家吗?”
我顿时红了脸,立刻解释道:“我刚才不是无理取闹,是姓柏的纠缠我,我爸爸对我的教育很好……”越解释越乱,在男人的微笑中,我红透了脸,气势全无道:“你,你先进来。”
我带着他进了屋里,他声音依然温和道:“冷老师和师母应该提到过我。”
我仔细看了一眼他,笑着让座道:“我爸妈经常提到你,说你比我更像亲生的!
他们前几天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