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止血。
“师姐...不必如此...”叶尘虚弱地笑了笑，“弟子...死不了...闭嘴！”
云清霜厉声喝道，声音却带着哽咽，“谁准你...谁准你这样...”她说不下去了，只能更用力地按住伤口。
叶尘疼得倒抽冷气，却不敢出声。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一个流血，一个止血，谁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终于，血止住了。
云清霜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和衣服上全是血，而叶尘已经因为失血和疼痛而半昏迷，靠在她怀里。
“叶尘？
叶尘！”
她轻轻拍打他的脸。
叶尘微微睁开眼，视线模糊中，他看到云清霜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担忧。
他突然笑了：“师姐...在担心我...胡说。”
云清霜下意识否认，却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心跳如鼓。
“师姐知道...我为什么...甘愿如此吗？”
叶尘气若游丝，却坚持要说。
云清霜摇头。
“十年前...寒冬...我饿晕在玄天宗山门外...”叶尘断断续续地说，“是师姐...路过...给了我一碗热粥...说‘活下去才有希望’...”云清霜皱眉：“我不记得...师姐当然不记得...”叶尘微笑，“对师姐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对我...却是重生...”他艰难地抬起手，似乎想触碰云清霜的脸，却在半途无力垂下。
云清霜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
这个动作如此自然，连她自己都吃了一惊。
“从那以后...我就决定...”叶尘的声音越来越弱，“要用这一生...报答师姐...”他的手在云清霜掌心中渐渐变冷。
云清霜心中涌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她一把抱起叶尘——他比她想象中轻得多——向药庐飞奔而去。
怀中的躯体越来越冷，呼吸越来越微弱。
云清霜奔跑着，脑海中不断回放叶尘的话。
她确实不记得那个寒冬里的乞丐，但此刻，她却无比清晰地记得这半年来叶尘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默默守护，每一道为她而受的伤...“坚持住...”她低声说，声音是自己都不认识的颤抖，“这是命令...”叶尘在她怀中微弱地笑了笑，然后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