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当雇佣军难度大多了。
雇佣军一般是死在战场上,被炮弹炸,被枪崩,死得比较痛快。
做卧底一旦被发现,想死都不容易了。
据说几乎都是被打得皮开肉绽,面目全非,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阮文雄似乎看出我的心思,紧接着说:“完成这个任务,就是100万,而且是美元。”
700万人民币,像我这样的穷小子,几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更何况,我现在想脱身,洪义联的人也不会放过我。
思来想去,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阮文雄一走,我就开始行动,为明天的营救工作做好准备。
先去准备逃亡用的车辆,熟悉逃亡路线,还得找好临时落脚点。
同时,营救方案必须准备两套以上,免得出现意外,把戏演砸。
做完这一切,我还得给自己做伪装。
在脸上、身上做出多处伤痕;把衣服弄得脏弄破,看上去就像被严刑拷打过。
第二天,东兴堂一片喧嚣。
有某个小头目“过生日”,院子里大摆宴席。
众人喝酒、划拳、唱歌,热闹非凡。
值日守卫也喝得东倒西歪,早就把职责抛到了脑后。
趁着夜色,我来到关押妮拉帕的房间。
尼拉帕看见我,眼中满是惊愕。
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迅速打开她的手铐,拉着她往外冲。
一出门,尼拉帕便看见走廊上躺着两具“尸体”,地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来到围墙边,我双手发力,将尼拉帕托上墙头。
我正要翻身上墙,脚下突然一滑,踢到一块石头。
“谁?
谁在那儿?”
一个醉醺醺的声音传来,估计是某个东兴堂成员出来解手。
我和尼拉帕从围墙上跳下,一眼就瞄见那里“刚好”停放一辆摩托车。
“不好,有人逃跑!”
“快!
快追!”
身后充斥着杂乱的脚步声、东西碰撞声。
那些人大喊大叫,可话语都是含含糊糊的,一听就是“醉了”。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铁丝,冲到摩托车旁撬锁。
尼拉帕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带着哭腔催我:“快点啊,他们马上就追出来了!”
一个洪义连的家伙翻过墙,脚步踉跄地朝我们扑过来。
好在锁开了,我赶忙发动摩托车,尼拉帕迅速跳上来,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
鸿义联成员开着汽车摩托车追了上来,它们晃晃悠悠,车灯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