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绵绵顾成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老公都是A型血,生出的女儿却是B型血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飞行蚂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脏一紧,蹲下去查看,发现她手臂上擦破了一块皮。伤口不大,但血流得有点多。“没事,妈妈带你去医院。”医院。“只是皮外伤,擦点药包扎一下就好。”医生的话让我悬着的心慢慢落下。我松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绵绵的脑袋:“不疼了吧?”她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小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泪痕。医生叮嘱了几句,开了药,我抱着她去缴费。等待拿药时,我手中绵绵的化验单掉在地上。我下意识捡起来,目光无意扫过,整个人瞬间僵住。检查单上赫然写着,血型:B型。B型?我动作一顿,盯着化验单,脑子里一瞬间嗡地炸开。怎么可能?我和丈夫,都是A型血。怎么可能生出B型的孩子?!更让我冷汗直冒的是,我清清楚楚记得。三年前绵绵出生时,医生告诉我她的血型和我一样,是A型。可现在,摆在我眼前...
《我和老公都是A型血,生出的女儿却是B型血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脏一紧,蹲下去查看,发现她手臂上擦破了一块皮。
伤口不大,但血流得有点多。
“没事,妈妈带你去医院。”
医院。
“只是皮外伤,擦点药包扎一下就好。”
医生的话让我悬着的心慢慢落下。
我松了一口气,轻轻摸了摸绵绵的脑袋:“不疼了吧?”
她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小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泪痕。
医生叮嘱了几句,开了药,我抱着她去缴费。
等待拿药时,我手中绵绵的化验单掉在地上。
我下意识捡起来,目光无意扫过,整个人瞬间僵住。
检查单上赫然写着,血型:B型。
B型?
我动作一顿,盯着化验单,脑子里一瞬间嗡地炸开。
怎么可能?
我和丈夫,都是A型血。
怎么可能生出B型的孩子?!
更让我冷汗直冒的是,我清清楚楚记得。
三年前绵绵出生时,医生告诉我她的血型和我一样,是A型。
可现在,摆在我眼前的,分明是B型!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我手指冰冷,呼吸开始发紧。
绵绵……到底怎么回事?
03“妈妈……”绵绵的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口,眼睛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情绪压下去。
蹲下来抱住绵绵,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没事的,妈妈刚刚有点走神。”
我一边安抚她,一边伸手拉开她的衣领,指尖微微颤抖。
脖颈下方,那块熟悉的桃花形胎记,安静地印在那里,和三年前初见时一模一样。
我心脏猛地一松,像是从高空骤然落地,重重喘了一口气。
是的,这是我的女儿。
我亲眼看着她出生,亲手抱着她洗澡,亲自看着这块胎记慢慢长大。
胎记不会作假,不可能凭空变出来,不可能搞错。
可如果她是我的孩子,为什么血型不对?
脑子里混乱的思绪还在翻腾,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先回家,找到她的出生证明核对血型,再考虑下一步。
我摸了摸绵绵的脸,轻声说:“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乖巧地点点头,依偎在我怀里,小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抱起她,走出医院。
可我的心里,却像被埋进了一颗定时炸弹,滴答滴答,随时可能引爆。
04回到家,我把包随手扔在沙发上,直接冲进卧室。
打开抽屉,我翻找着所有和绵绵相关的文件。
变为震惊,最后是愤怒。
他呼吸变得粗重,明显已经明白了些什么,但我还要给他添把火。
“柳瑶怀的孩子,并不是你的。”
“你不会忘了吧,当年做试管就是因为你不行。”
“啊啊——”窗口另一边的顾成洲瞬间暴怒,像一头绝望的野兽,嘶吼着。
他终于受到了真正的报应。
而我头也不回,大笑着离开。
14搬进新家那天,我抱着绵绵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
她在我怀里蹭了蹭,软软地喊:“妈妈,我们以后会一直在这里吗?”
我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坚定地点头:“是啊,我们会一直在这里,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睛像是星星一样闪闪发亮。
我看着她,心里满是柔软。
尽管她的血缘来自顾成洲和柳瑶。
但她的成长、她的笑容、她的性格,都是我一手带大的。
她不仅仅是他们的孩子,她更是我的女儿。
血缘可以决定出生,但不能决定爱。
我握住她的手,迈步向前。
身后,是谎言与背叛的过去。
而前方,是属于我和绵绵的崭新人生。
户口都在这里,你凭什么怀疑我?”
工作人员被我这股气势震住,慌忙摆手:“不不不,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您有其它可以证明关系的资料,我们立刻就能修改信息!”
我气得手指发抖:“你们给我等着!”。
走出幼儿园,我呼吸有些急促,心脏还在砰砰乱跳。
绵绵拉着我的衣角,抬头看我,软糯糯地问:“妈妈,你怎么啦?”
我蹲下来,强忍着心里的烦躁,把她的碎发理好,低声说:“没事,妈妈带你去做个检查,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没多问。
鉴定中心。
护士接过我和绵绵的样本:“七个工作日后可以出结果。”
我捏着单子,指尖微微发白。
明明已经确定的事情,现在却要等待一个冰冷的报告来证明。
我居然要靠一张纸,来告诉别人她是我的女儿。
但这还不够。
我要弄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幼儿园的登记信息。
我决定打电话,直接向丈夫问个清楚。
02我摸出手机,拨出丈夫的号码。
嘟—嘟—嘟——无法接通。
我盯着屏幕皱紧眉头,心里莫名升起一丝烦躁。
他这人,手机从不离身,连开会都带震动模式,怎么可能不接?
片刻后,我才猛地想起来。
上周他就说过,今天出差,早上八点的飞机。
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正好在空中。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把手机收回包里,告诉自己别想太多。
“妈妈,我们去玩滑滑梯好不好?”
绵绵扯着我的衣角,眼睛亮晶晶的。
我低头看着她,心口像被暖了一下。
她还是那个软乎乎、黏着我的小丫头,一切应该没问题的。
“好,妈妈带你去游乐场。”
游乐场里,孩子们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绵绵在滑梯上爬上爬下。
早上突然的意外让我焦躁不安,可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手机“叮”地震了一下,是丈夫的短信。
刚落地,一切顺利,晚上给你打电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安心。
我正要回拨,游乐场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哭声。
是绵绵!
我猛地站起来,手机掉到地上也顾不上,几步冲过去。
她坐在滑梯口,眼泪汪汪地抱着胳膊,地上还有几滴鲜红的血。
“妈妈!”
我心
吃这一套。
“无辜?
那原配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
你自己不知道?”
“你偷别人的老公,现在装可怜了?
简直是无耻至极!!”
“装什么受害者?
诈骗犯罢了!”
短短一天,她的评论区就被骂得体无完肤。
她的家人也因此受牵连,纷纷被人肉。
甚至连她的父母都在街头被指指点点,低声哭泣。
而顾成洲,更是彻底疯了。
他一开始还想着走关系、请律师、找公关公司压下这件事。
可没人愿意接他的案子。
他的社交账号被封,公司彻底除名,曾经和他称兄道弟的朋友,避他如瘟神。
顾成洲还不死心。
他跑到我家楼下,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死死拽着我的裙摆:“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柳瑶她怀孕了,求你放过她……”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里只有冷漠。
这个男人,当初为了满足自己和三儿的私欲,设计了一场肮脏的骗局。
让我怀胎十月替他们生孩子。
如今事情败露,他知道跪下来求我了?
“放过她可以,你净身出户!”
顾成洲脸色僵住,眼中闪过挣扎。
但最后,他还是咬牙答应了。
还真是痴情种啊。
可是他不知道,我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
法院裁定,顾成洲与柳瑶的行为恶劣。
需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医疗费用、抚养费用等共计百万。
与此同时,他们还因涉及违规医疗操作,面临刑事责任。
为了减轻柳瑶的刑罚,顾成洲扛下了大部分罪行,被判十年。
而我,终于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复仇的滋味,竟然如此痛快。
13尘埃落定后,我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顾成洲不再是我的丈夫。
那个利用我、欺骗我的男人,终于从我的人生里彻底剔除。
半年后,我带着绵绵准备离开这座满是痛苦回忆的城市,去一个新的地方。
离开之前,我去看守所最后一次探望顾成洲,送出我准备许久的“礼物”。
“柳瑶怎么样?
她还好吧?”
他很意外来的人是我,短暂的惊讶后,就开始询问他真爱的情况。
我冷笑一声:“好得很。”
然后打开了手机上的一段视频。
视频里,柳瑶抱着幼小的孩子,正跟另一位陌生男人卿卿我我。
顾成洲的脸色煞白,眼神从迷惘
绵绵乖巧地站在门口,抱着她最喜欢的布娃娃。
她歪着头看我,小小的脸上满是疑惑。
“妈妈,你在找什么?”
我停下手,抬头看着她。
她长得越来越像我了。
眼睛、鼻子、嘴巴,甚至连笑起来时嘴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心头涌上一阵自责和难堪。
我竟然会怀疑她?
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是我怀里护着长大的宝贝。
仅仅因为一张化验单,我就开始不安,甚至去医院做亲子鉴定……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努力压下这份愧疚,决定放弃寻找出生证明。
“妈妈,你是在找这个吗?”
绵绵小跑着到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文件袋。
是一堆文件。
她总是这么贴心懂事,不管我在忙什么,她都要帮忙。
看着绵绵的小脸,我心里涌出一股暖流。
我深吸一口气,想要把文件袋收好。
但袋子里的第一张文件,就是出生证明。
第一页是她的名字,出生日期,医院名称。
然后,我的目光落在血型那一栏。
B型。
我愣住了。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眼前的字仿佛变成了嘲笑般的符号,刺得我眼睛发疼。
怎么可能?!
我清清楚楚记得,三年前,我拿到这张出生证明时,上面写的是A型。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B型?!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
一种无法言喻的寒意从脊椎窜上来,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慢慢坐下来,手里的出生证明颤了颤。
如果是医院失误,怎么连出生证明上的血型都不对?
如果……这不是医院的失误呢?
05连续几天,我像是被困在一场漫长的噩梦里。
白天,我照常带绵绵去玩耍散步,晚上哄她入睡。
可只要一个人静下来,我的脑子里就会反复回放那张出生证明。
B型血。
我努力回忆三年前的情景,努力说服自己这只是医院的失误。
可那股不安像毒蛇一样盘在我的心头,越收越紧,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告诉自己,再等几天。
等亲子鉴定报告出来,等丈夫出差回来,我就能问个清楚。
中午,绵绵跑过来,眨巴着眼睛抱住我的腿,撒娇道:“妈妈,我想吃炸鸡。”
我下意识地回绝:“不行。”
她撅起小嘴,有些失望。
我根本没心思哄她,脑子里全是孩子健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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