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潇齐白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不再是软弱女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杮林了个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妹嫁给了顾将军顾潇齐。而我则嫁给了当年满心满眼里都是妹妹的京城三太子爷秦时。十年之后,顾潇齐驻守边疆,却一直将他的白月光带在身边悉心照料,把妹妹丢在一旁,甚至还传出要休妻的消息。而三太子秦时与我成婚之后,一改往昔的放荡习性,勤俭理政,独宠我一人,不仅受到群臣的大力赞扬,还发明了精盐,盘活了沿海贸易。我也因济世救民被百姓称为“凤女”。再次相见时,顾潇齐已被当作叛军诛灭九族,尸身被挂在皇城示众。那天,我在深宫中看到了瘦弱枯槁的妹妹。“秦时都要当皇帝了,身边还是只有你一人?”“秦时当年明明非你不娶,凭什么最后所有的好事都落到你头上?”她拿起凤钗,插入我的脖颈,与我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当初我们定亲的时候。01“娘,瑶儿不嫁顾将军...
《重生后,我不再是软弱女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妹妹嫁给了顾将军顾潇齐。
而我则嫁给了当年满心满眼里都是妹妹的京城三太子爷秦时。
十年之后,顾潇齐驻守边疆,却一直将他的白月光带在身边悉心照料,把妹妹丢在一旁,甚至还传出要休妻的消息。
而三太子秦时与我成婚之后,一改往昔的放荡习性,勤俭理政,独宠我一人,不仅受到群臣的大力赞扬,还发明了精盐,盘活了沿海贸易。
我也因济世救民被百姓称为“凤女”。
再次相见时,顾潇齐已被当作叛军诛灭九族,尸身被挂在皇城示众。
那天,我在深宫中看到了瘦弱枯槁的妹妹。
“秦时都要当皇帝了,身边还是只有你一人?”
“秦时当年明明非你不娶,凭什么最后所有的好事都落到你头上?”
她拿起凤钗,插入我的脖颈,与我同归于尽。
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当初我们定亲的时候。
01“娘,瑶儿不嫁顾将军,三殿下才是女儿的命定之人。”
白瑶趴在白母膝头撒娇,语调天真娇俏。
听到这话,我知道白瑶也重生了。
此时正是宫里下了圣旨,指明要白家女进宫做太子妃。
白家满门皆为武将,祖父那辈就英勇善战,战功累累,白家的女儿称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
可惜这一代,父亲只有我和白瑶两个女儿,并没有儿子。
钦天监曾算出“沈家有一女,有母仪天下之相,可保白家百年兴盛。”
娘一直认为,有这种母仪天下气质的人是白瑶。
白瑶能说会道,虽不怎么知书但却达礼,精通音律,很合父母的心意。
自幼就有才女之名,及笄之时跳了一舞飞天后,更是成为京城中最耀眼的明珠。
在京城中,倾慕白瑶的人不计其数。
最主要的是母亲生白瑶的时候十分顺利,到我时却让她血崩,差点要了她的命,白母因此更加坚信这是上天给她的暗示。
而京城三太子则是最顽劣、荒唐无礼的一个。
他流连于烟花之地,却口口声声说,非白瑶一人不娶。
“三殿下荒唐至极,昨夜又被人撞见醉宿青楼,在京城皇子中已经是个天大的笑话了,这样的男子,怎么配得上你?”
“娘,秦时只是年纪小,等成了亲,肯定会有所改变的。
何况顾将军就算战功再怎么显赫,终究心里有别人,女儿肯定会被欺负的。
摇缠上他的战甲红缨:“妾身若为将军,此刻便该去查查白瑶陪嫁的那十二尊青铜佛像——毕竟三太子最爱在神像肚内藏火药。”
顾潇齐看着我放下剑,一把揽过我,轻抚我的脸道:“顾夫人,果真是没让我失望呢。
芜娘,你确定还要继续留在这儿吗?”
芜娘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满是嫉妒,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暗暗起誓:白何,你定会为今日给我的难堪付出代价。
芜娘随即温婉一笑道:“芜娘自是不再打扰将军与夫人,先行告退了。”
见芜娘离开后,顾潇齐放下我,说道:“白何,你很聪慧,但芜娘是心思单纯之人,你又何必吓唬她?”
芜娘心思单纯?
这顾潇齐果真是脑子不太灵光,怪不得前世玩不过我,还是让我好生教教他吧。
我将誊抄的北疆布防图压在茶盏之下,釉色映照得我眉眼如画,缓缓说道:“毕竟拿军饷养私兵这种事……芜娘我不过是试探她一下罢了,顾将军又何必急于维护呢。”
我突然倾身靠近,发间的金步摇擦过他的喉结,“白瑶前日还问我,为何三太子殿下突然对陇西马场有了兴趣呢。”
顾潇齐突然低笑出声,解下佩剑扔在案上。
“怪不得白尚书宁可将白瑶展露于众人面前,也要把你这颗明珠藏起来呢。”
我抚过剑柄上熟悉的夔龙纹——前世秦岚便是用这把剑挑开了我的盖头。
我端起凉透的茶抿了一口:“将军过奖了,妾身不过是想看看……”雨打芭蕉声中,她将最后半句咽回喉间:看这次究竟是谁先万劫不复。
07次日,雨丝裹挟着秋海棠的残香渗进窗纱,我靠在湘妃榻上把玩着那枚夔龙纹剑穗。
烛火将账册上“陇西马场”四个字映得忽明忽暗,我突然忆起前世白瑶临死前那个怪异的笑——那时她脖颈还在汩汩冒血,却说“姐姐,你永远算不过天命”。
“夫人,白二小姐递了帖子。”
侍女捧着鎏金拜匣的手在颤抖,“说是……说是得了件前朝古物,要请您品鉴。”
我用银簪挑开匣锁,羊皮卷上熟悉的《洛神赋图》让我瞳孔骤缩。
这是白瑶前世及笄时,顾潇齐亲手所绘的聘礼。
画里洛神裙裾之处多了一枚朱砂印,正是当年他们私会时定下的暗号。
“备车,去万佛
潇齐的白月光芜娘大闹,逼她和顾潇齐和离。
顾母对白瑶更是一顿批评指责,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有了前车之鉴,我肯定不会愚蠢到犯同样的错误。
我在顾母面前,将滚烫的茶水稳稳地端在手中,声音轻柔,吐字清晰地说:“给婆婆请安,婆婆请喝茶。”
我的规矩礼仪十分得体,顾母挑不出一点毛病,对我很是满意。
敬完茶后,我回到房中,房外秋雨打在青石阶上,溅起细碎的银珠。
我靠在朱漆廊下看账册,翡翠护甲轻轻划过“陇西马场”四个字。
忽然听到环佩叮咚的声音,芜娘捧着鎏金食盒袅袅婷婷地走来:“给夫人请安,这是将军特意吩咐厨房炖的雪蛤燕窝。”
我看了她一眼说:“起来吧。”
芜娘生得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怪不得顾潇齐把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怕化了。
我对她并没有敌意。
毕竟有人替我伺候顾潇齐这尊大佛,我还不用承受生子之痛,别提有多惬意了。
我没有再看她,只是仔细地看着账本,手指轻轻划过账册上朱笔勾出的赤字,这是今天早晨从顾潇齐书房暗格里翻出的私账。
食盒揭开,杏仁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眸光一闪——前世就是白瑶把这碗下了药的“补品”转送给我,让我在围场呕血昏迷,生生错过了揭发粮草案的时机。
“放那儿吧。”
我漫不经心地用银簪挑起一簇香灰,“听闻芜娘一向喜欢杏仁茶?
这盅就赏给你了。”
芜娘脸色突然变白,正想推辞,却看到我突然掩唇咳嗽,袖中滑落半封密信。
信纸飘到炭盆边缘,隐约能看到“北狄”、“粮道”等字。
芜娘瞳孔一缩,竟然不顾烫手去抢,却被我用团扇压住手腕:“急什么?
将军书房暗格里还有三匣呢。”
窗外突然响起玄甲铮鸣的声音,顾潇齐带着一身寒气跨进门来,目光扫过僵立的芜娘:“看来夫人最近,对北疆军务很是上心啊。”
我把誊抄的布防图推到他面前,指尖点在阴山隘口:“将军的斥候难道没发现,这里狼粪的痕迹比往年多了三成?”
看到顾潇齐眉心微微一动,我忽然轻笑,“北狄人可不吃熟肉,这狼烟……莫不是给私兵引路的?”
06剑鞘“锵”的一声抵住喉间,我却俯身贴近,发间的金步
面拒绝,只能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既然你这么心仪三殿下,就依了你吧。”
三太子如愿以偿后,走上前与白夫人告辞,离开了白家。
白瑶终于得偿所愿,起身朝着我同情地笑道:“何姐姐,将军府人心复杂,小心被算计了。”
我眼眸中含着雾气,贝齿轻咬着娇软的嘴唇说:“妹妹…姐姐会照顾好自己的。”
白瑶见我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心情大好,俯身贴在我耳边轻声说:“姐姐,看在你替我受苦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这几天过得舒服些吧。”
等白瑶离开后,我从地上慢慢站起身来,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暗自高兴。
笑吧,白瑶。
我的好妹妹,我可喜欢你这副模样了。
没有我的帮助,我倒很想知道,你要怎么让三太子坐上那龙椅。
03我和白瑶在同一天出嫁。
我的婚礼规格虽然比不上白瑶,但也称得上隆重,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有数不清的花瓣,就连满城的树枝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
我穿着一袭如同天边流霞般的嫁衣,外面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纱,缀着米粒般大小的南珠的喜帕。
腰间束着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我玲珑有致的身材。
白瑶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挂照妖镜,肩披霞帔,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
爹娘更是为了让宫里的人不敢怠慢她,给她添置了十几箱嫁妆,为她撑场面。
我的嫁妆虽然不如白瑶丰厚,但也算得上得体。
单从嫁妆来看,百姓也能看出白家更偏心谁。
<但要是论美貌,我更加令人惊艳。
因为我平日里很少出门,人人都只见过白瑶的风姿,却不知道还有比白瑶更美、更让人羡慕的女人。
百姓们对我赞不绝口:“白何可真好看啊,这一颦一笑就像仙女下凡。”
白瑶本想在嫁妆上压我一头,现在看到我打扮起来如此引人注目,她愉悦的心情没了,开口讥讽道:“姐姐,长得再漂亮也可惜顾将军心里有人,你说,是不是?”
我没有和她争辩,反而故作娇羞地说:“妹妹,你这样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里的人是顾将军呢,被别人误会了可
,远处西郊腾起的狼烟将他的瞳孔染成赤金色。
“你以为揭穿我的身世,就能让白家独善其身?”
他忽然收剑入鞘,战甲上凝结的冰碴簌簌掉落,“三日前你父亲私调禁军的手令,此刻正在秦时案头。”
我抚过腕间玉镯暗格,取出半枚虎符与他掌中残玉相合:“所以妾身特意请芜娘将真正的西北布防图,送到了该去的地方。”
天际炸响惊雷,顾潇齐突然将我拽上马背。
玄铁战马踏碎雨幕时,我看见他颈后刺青泛起诡异蓝光——这是北狄死士饮下鸩毒才会显现的图腾。
10皇城方向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爆炸声,冲天火光中,我望见白瑶亲手捧着的青铜佛像在午门炸开。
前世她刺入我咽喉的凤钗,此刻正插在她自己的心口。
“姐姐……”她在血泊中艰难地笑,“你可知当年秦时跪在雪地里求来的,从来都不是我……”话音未落,三太子的箭矢已穿透她咽喉。
秦时站在着火的城楼上,手中正是我仿造的布防图。
他永远不会知道,那些朱砂标记遇热会显出北狄文字。
11太庙的蟠龙柱在雪光中泛着青灰,我踩着顾潇齐滴落的血迹走进殿门。
他背对着我跪在先祖牌位前,玄色大氅铺展如垂死的鹤翼,露出后心那道我熟悉的箭疤——前世他为白瑶挡下的致命伤。
“夫人来得正好。”
他的声音带着冰碴,指腹摩挲着夔纹剑柄上我亲手系的青丝结,“阴山河谷的雪,是不是比未央宫那场火烧得更干净?”
我望着香案上染血的羊皮卷,忽然想起重生那夜惊醒时满手的冷汗。
那时月光透过茜纱窗落在合卺杯上,我盯着枕边人颈后若隐若现的刺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原来命运早在我们相遇前就写下谶语。
“将军此刻剖心取血的模样……”我解下狐裘覆在他颤抖的肩头,指尖故意擦过他冰凉的后颈,“倒比洞房那夜坦诚得多。”
顾潇齐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那串珊瑚珠。
他仰头饮尽最后一滴鸩酒,喉结滚动时,我看见他眼底映着两簇跳动的烛火——一簇是太庙长明灯,一簇是我袖中暗藏的火折子。
“那年你父亲在黑水河找到我时,冰层下还冻着真正的顾家遗孤。”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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