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迦陈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372℃悖论:消毒水味的蝴蝶情书程迦陈建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天不生我青沐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她连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他就消失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接过药膏,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关于你父亲,关于药物实验,关于...你离开的原因。”沈砚之的喉结滚动,镜片上蒙了层水雾:“我怕你知道后,会像恨我父亲一样恨我。更怕你放弃学医,就像当年你母亲去世后,你在解剖课上画的骷髅头,眼睛里都是裂痕。”程迦突然凑近,闻到他领口的雪松香水味里混着淡淡的碘伏味。他的白大褂第三颗纽扣还没扣上,露出的皮肤下,心跳声清晰可闻。她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吻他锁骨下方的疤痕,像七年前他替她包扎伤口时,轻轻吹过她的痛处。沈砚之浑身僵硬,手指紧紧攥住心电图纸带,纸带边缘在他掌心留下细密的齿痕。程迦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和当年在标本室,他们第一次拥抱时一样剧...
《372℃悖论:消毒水味的蝴蝶情书程迦陈建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
而她连句谢谢都没来得及说,他就消失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接过药膏,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关于你父亲,关于药物实验,关于...你离开的原因。”
沈砚之的喉结滚动,镜片上蒙了层水雾:“我怕你知道后,会像恨我父亲一样恨我。
更怕你放弃学医,就像当年你母亲去世后,你在解剖课上画的骷髅头,眼睛里都是裂痕。”
程迦突然凑近,闻到他领口的雪松香水味里混着淡淡的碘伏味。
他的白大褂第三颗纽扣还没扣上,露出的皮肤下,心跳声清晰可闻。
她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吻他锁骨下方的疤痕,像七年前他替她包扎伤口时,轻轻吹过她的痛处。
沈砚之浑身僵硬,手指紧紧攥住心电图纸带,纸带边缘在他掌心留下细密的齿痕。
程迦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在加速,和当年在标本室,他们第一次拥抱时一样剧烈。
“程迦...”他轻声唤她的名字,像在确认某种奇迹,“七年前的信,我其实写了两封。
一封是手术方案,另一封...”他突然掏出那封泛黄的信,翻到背面,那里有行被泪水洇开的小字:“我喜欢你,从你在解剖课上把骷髅头画成蝴蝶开始。”
程迦的视线模糊了,七年来的委屈、思念、不甘,在这一刻化作眼泪,滴在信纸上。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的钢笔刻着她的缩写,为什么他的药盒里留着融化的棒棒糖,为什么他的弟弟会叫她“嫂子”——原来有些爱,早在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气味里,悄悄发了芽。
窗外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程迦突然想起值班表:今晚是沈砚之的夜班。
她擦干眼泪,把药膏塞进他口袋:“去查房吧,沈医生。
顺便帮我带句话给小患者——明天的俄罗斯方块,我要和他联机对战。”
沈砚之轻笑,镜片后的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好的,程医生。
不过在那之前...”他举起心电图纸带,熟练地折出朵玫瑰,花瓣上还带着她画的骷髅头轮廓,“要不要先收下这份迟到七年的礼物?”
程迦接过纸玫瑰,突然发现纸带边缘的时间戳:2025年4月10日,正是他们重逢的今天。
她把玫瑰别在白大褂口袋,那里还装着沈砚之的校园卡,卡面上的他穿
了融化的棒棒糖,还有张字条,是她七年前的字迹:“砚之学长,今天解剖课看见蝴蝶标本,突然觉得你的眼睛像它的翅膀。”
“我父亲住院后,我翻到他的工作日志,”沈砚之轻声说,“他说你母亲手术前一晚,来找过他,说如果我死了,别告诉小迦我签了试验协议,她太信任医生了。”
程迦的视线模糊了。
原来母亲不是不信任医生,而是太信任她,怕她知道真相后,会失去对医学的信仰。
而沈砚之,用了七年时间,替她守住了这份信仰。
“小明的手机密码,是你母亲的手术日期吧?”
她突然想起沈明解锁时的动作,“0723,和我手机的开机密码一样。”
沈砚之笑了,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他总说,程姐姐是妈妈留给他的蝴蝶守护神。
其实...”他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指尖触到自己胸口的心跳,“你是我整个青春里,最美丽的解剖课标本。”
程迦低头,看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U盘,上面贴着标签:“给程迦的真相,和未说出口的喜欢。”
她突然想起周芮说的,法医最讲究“证据链完整”,而沈砚之,早已用七年时间,为他们的爱情,拼凑出最完美的证据。
“所以七年前的第二封信,”她指腹划过他掌心的茧,“其实写的是我喜欢你,对吗?”
沈砚之点头,耳尖发红:“本来想毕业那天给你,结果在解剖楼看见你画的骷髅头,眼睛里有泪光。
我突然害怕,怕你知道我父亲是试验负责人后,再也不会对我笑。”
程迦突然吻住他的唇角,带着碘伏的苦味和棒棒糖的甜。
他浑身僵硬,随即紧紧回抱住她,白大褂下的体温透过洗手服传来,37.2度,正好是医学上最接近爱情的温度。
值班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周芮的声音带着调侃:“程医生,你继父来医院了,带着当年和药厂签的保密协议。
哦对了,沈明醒了,说要吃星空棒棒糖,还要看你们的结婚照。”
程迦红着脸推开沈砚之,发现他的钢笔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笔尖在值班本上画了个歪扭的爱心,里面写着“CJ+SYZ”。
她捡起笔,在旁边画了只蝴蝶,翅膀纹路是心脏的形状。
“去见你继父吧。”
沈砚之整理好
白大褂,第三颗纽扣依然敞开,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我陪你一起,这次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了。”
程迦点头,突然想起七年前的暴雨夜,他也是这样护着她,穿过满是医闹的走廊。
现在,走廊尽头的阳光正透进来,照在他们的白大褂上,像镀了层金边。
药盒里的星空棒棒糖在晨光中闪烁,程迦突然明白,有些秘密或许会被时光褶皱,但只要真心足够温热,终会像糖纸一样,在阳光下折射出最美丽的光。
7 未拆的手术信医院会议室里,程迦的继父正把一叠文件摔在桌上,封口费的转账记录在投影仪上格外刺眼。
陈建国缩在角落,手里攥着药厂给的最后一笔封口费——这次,他们再也无法用“为了程迦好”来掩盖罪行。
“你母亲知道药物有风险,”继父的声音发颤,“但她需要钱给你交学费,给我还债...所以你就把她变成了试验品?”
程迦打断他,声音像冰刀,“每月给她的补药,其实是未获批的抗凝血药,对吗?”
沈砚之突然翻开文件,抽出张泛黄的协议:“2018年7月22日,你替程素兰签署了试验知情同意书,伪造了她的签名。”
他指着签名栏的蝴蝶涂鸦,“和程迦解剖课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你早就知道她会成为医生,所以用她的习惯来掩盖罪行。”
程迦的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继父不仅利用母亲,还利用她对医学的热爱,用蝴蝶涂鸦伪造签名,让一切看起来像母亲的“自愿”。
“对不起,小迦...”继父突然跪下,“我只是想赚钱,没想到药物会有副作用...”程迦转身,看见沈砚之正在给沈明发消息,屏幕上是沈明刚画的心电图:“嫂子加油!
我哥在偷偷抹眼泪呢。”
她突然笑了,原来最强大的武器,不是愤怒,而是身边人的信任。
“报警吧。”
她对周芮说,“把这些证据都交给经侦支队,包括药厂的贿赂记录。”
走出会议室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沈砚之突然停住,从白大褂内袋掏出那封未寄出的信,背面的“我喜欢你”已经被他用钢笔描了新的颜色:“当年没勇气给你,现在想当众念出来,可以吗?”
程迦愣住,看见他走向护士站,拿
起公共广播的话筒。
走廊里的患者和家属纷纷驻足,沈明推着输液架从病房出来,周芮举着手机开始录像。
“七年前,我在《外科学总论》第237页夹了封信,”沈砚之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清晰无比,“上面画着改良版Fontan手术方案,还有一行小字:我喜欢你,从你在解剖课上把骷髅头画成蝴蝶开始。”
程迦的视线模糊了,她看见护士站的玻璃窗上,映着七年前的自己和现在的沈砚之,重叠成最温暖的画面。
他继续说着,关于母亲的试验真相,关于父亲的无奈背锅,关于七年来从未停止的思念。
“程迦,”他放下话筒,走到她面前,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心电图纸玫瑰,“当年我父亲说,医生最遗憾的,是没能在患者面前证明自己的初心。
现在我想证明,我的初心不仅是当医生,更是当你的...男朋友。”
程迦接过话,从他口袋里拿出校园卡,“其实七年前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因为你借我的解剖课笔记,每一页都有蝴蝶折痕,和你今天折的心电图纸玫瑰,一模一样。”
周围响起掌声,沈明吹着口哨,周芮的录像已经传遍医院内网。
程迦突然想起,自己曾在调解室的病历背面画过无数骷髅头,而现在,那些骷髅头的眼睛,都变成了蝴蝶的翅膀——就像沈砚之,把她所有的伤痕,都变成了爱的形状。
“还有这个。”
沈砚之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用医用胶布缠着的樱花钢笔,“在德国重新配了笔尖,现在可以用来写我们的故事了。”
程迦接过钢笔,在他值班本的最后一页写下:“2025年4月15日,程迦和沈砚之,在消毒水和星空棒棒糖的见证下,正式痊愈。”
旁边画着两只蝴蝶,翅膀拼成心脏的轮廓。
远处,陈建国被警察带走,他的横幅掉在地上,“草菅人命”四个字被夕阳染成金色,像极了程迦白大褂上的反光。
她突然明白,有些黑暗或许永远存在,但只要有彼此的体温,就能照亮整个病历夹。
8 体温刻度三个月后,沪海市第三人民医院的解剖楼里,程迦看着玻璃展柜里的新标本——只翅膀透明的蝴蝶,翅膀脉络是用心电图纸带拼成的。
旁边的标签写着:“
改方案为由制止。
他想找你解释,却在去解剖楼的路上...被医闹袭击。”
程迦接过话头,想起七年前那个暴雨夜,沈砚之浑身是血地冲进标本室,怀里抱着半本被雨水泡烂的《心脏外科学》,“所以你父亲的阿尔茨海默症,是因为那次头部撞击?”
沈明突然咳嗽起来,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
程迦下意识摸向他的脉搏,却被沈砚之抢先一步按住手腕,他的掌心带着医用手套的滑石粉味,和当年替她包扎伤口时一样温暖。
“去我办公室谈。”
沈砚之低声说,指尖在她手腕的纹身上轻轻摩挲,像在确认某种生命体征,“小明需要休息。”
经过护士站时,程迦瞥见沈砚之的值班表:心外科副教授,每周三下午门诊,周二、五值夜班——和她当年在解剖课上偷看过的他的课表,惊人地相似。
办公室的门刚关上,消毒灯就自动亮起。
程迦在书柜第三层发现了熟悉的牛皮纸袋,上面写着“程素兰(2018)手术记录”,正是她母亲的病历。
而在文件柜最深处,躺着她大学时丢失的解剖课笔记本,封面上画着的骷髅头,眼睛位置被改成了蝴蝶翅膀。
“你偷走了我的笔记本?”
程迦翻开第一页,看见自己大二时画的心脏剖面图旁,多了行德文批注:“右冠状动脉的走向,像极了你的眼尾弧度。”
沈砚之靠在窗边,月光给他的白大褂镀上银边:“离开的前一晚,我去图书馆找你,看见你趴在桌上睡着了,睫毛上沾着解剖课的木屑。
你的笔记本敞在《心脏瓣膜病》那章,上面画满了蝴蝶。”
程迦想起那个秋夜,她为了准备沈砚之父亲的公开课时熬夜画图,却在图书馆睡着了。
醒来时,笔记本上多了朵用红笔勾勒的蝴蝶,翅膀纹路是心脏瓣膜的形状。
“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她抚摸着信纸上的褶皱,那里有块明显的圆形水渍,像眼泪干涸的痕迹,“是因为陈建国开始针对你弟弟,还是因为...因为诉讼时效只剩三天。”
沈砚之打断她,镜片后的眼睛映着远处的手术灯,“当年医院和药厂签订了保密协议,用我父亲的职业生涯换取他们对实验性药物的沉默。
而现在,我拿到了药物临床试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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