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第三颗纽扣依然敞开,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我陪你一起,这次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了。”
程迦点头,突然想起七年前的暴雨夜,他也是这样护着她,穿过满是医闹的走廊。
现在,走廊尽头的阳光正透进来,照在他们的白大褂上,像镀了层金边。
药盒里的星空棒棒糖在晨光中闪烁,程迦突然明白,有些秘密或许会被时光褶皱,但只要真心足够温热,终会像糖纸一样,在阳光下折射出最美丽的光。
7 未拆的手术信医院会议室里,程迦的继父正把一叠文件摔在桌上,封口费的转账记录在投影仪上格外刺眼。
陈建国缩在角落,手里攥着药厂给的最后一笔封口费——这次,他们再也无法用“为了程迦好”来掩盖罪行。
“你母亲知道药物有风险,”继父的声音发颤,“但她需要钱给你交学费,给我还债...所以你就把她变成了试验品?”
程迦打断他,声音像冰刀,“每月给她的补药,其实是未获批的抗凝血药,对吗?”
沈砚之突然翻开文件,抽出张泛黄的协议:“2018年7月22日,你替程素兰签署了试验知情同意书,伪造了她的签名。”
他指着签名栏的蝴蝶涂鸦,“和程迦解剖课笔记本上的一模一样,你早就知道她会成为医生,所以用她的习惯来掩盖罪行。”
程迦的指甲掐进掌心。
原来继父不仅利用母亲,还利用她对医学的热爱,用蝴蝶涂鸦伪造签名,让一切看起来像母亲的“自愿”。
“对不起,小迦...”继父突然跪下,“我只是想赚钱,没想到药物会有副作用...”程迦转身,看见沈砚之正在给沈明发消息,屏幕上是沈明刚画的心电图:“嫂子加油!
我哥在偷偷抹眼泪呢。”
她突然笑了,原来最强大的武器,不是愤怒,而是身边人的信任。
“报警吧。”
她对周芮说,“把这些证据都交给经侦支队,包括药厂的贿赂记录。”
走出会议室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沈砚之突然停住,从白大褂内袋掏出那封未寄出的信,背面的“我喜欢你”已经被他用钢笔描了新的颜色:“当年没勇气给你,现在想当众念出来,可以吗?”
程迦愣住,看见他走向护士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