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
[和谁去开房?]他问的直白,丝毫没有给我留面子。
这么刺耳又极尽羞辱的话,让我不禁想要反驳。
可对上他那双深沉又古井无波的双眸时,我嘴唇嗫嚅着,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此时此刻,我哪还有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辩论赛上舌战群雄的英勇气势。
不知道为什么,阎康对我来说,好像有种本能的血脉压制。
每每对上他严肃的表情时,我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慌乱的无计可施。
他见我没有反驳,眼神变得更加晦暗不明。
又上下逡巡了我一眼,他似是无奈又似是感慨:[没想到这几年,你变化这么大。
]装聋作哑了半天,我突然嘴贱的接了一句经典台词,[人都是会变的。
]说完,我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怎么阎康那颗不喜欢我的心,始终都坚硬如铁?
3 冤屈洗刷[薇薇。
]正当我和阎康互相对视时,一声略带担心的呼喊,瞬间解救了这该死的尴尬氛围。
尽管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是谁。
可就因为不想再面对眼前这张冷峻的臭脸,所以我还是习惯性的转身。
只见顾淮正带着苏郁向这边走来。
看着他身上的警服,我心里立马踏实了很多。
有他在,起码我的教育生涯中,不会书写上“卖淫”这样浓墨重彩的一笔。
再看苏郁,我就更放心了,毕竟我是陪她去抓奸才被波及到这儿的。
有了他们两人的加入和力证解释,不出十分钟,我便洗刷了冤屈,成功摘掉了卖淫的头衔。
满身轻松的我终于也有勇气开始打量起阎康来,我已经有四年没有见过他了。
他还是如以前那般一丝不苟,严谨认真。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阎康猛然间抬头,将我逮了个正着。
可他什么都没说,仍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没问题的话,过来签字,然后就可以走了]被他的视线烫到后,我老实了许多,不敢再去瞄他,乖巧上前。
只是,低头书写时,他却凑近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这裙子不适合你。
]4 旧情难舍出了办公楼,苏郁神色恹恹的跟我道歉。
可我的思绪还停留在阎康的那句话里。
这身打扮不适合我?
可我是按照他的喜好逐渐改变的啊。
我之前要么是宽大的校服,要么是一身运动装。
如果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