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落得突然。
左玄和我都愣了神。
“你回京是为了复仇。”
他生硬地开口，试图将此事揭过。
我试出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再步步紧逼。
“师父想说什么？”
“要我不要报仇？”
左玄停了手下的动作，深深看我：“不要牵连无辜之人。”
20 复仇之路他们都觉得梁玉无辜。
又都知道。
我必报此仇。
我与燕浔在凤仪殿的对话，左玄一丝不落全部听到。
我忽然想起幼时他教我下棋，总说“落子无悔。”
此刻棋盘已换成猩红宫毯，他雪白的衣摆正浸在我的影子里。
这次他没有让我原宥，只说要我不要牵连他人，放过梁玉……我冲他一笑，指尖勾住他腰间玉带：“好啊。”
“但师父要陪我。”
21 问神惊魂皇后素幡尚未撤尽，父皇便急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