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宿管陈露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数枷锁下的母女困局后续》,由网络作家“九月拾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树。我摸着口袋里的手机,写作软件的文档还停在那句“妈妈替女儿擦去眼泪”,现实中妈妈的眼泪却藏在皱纹里,像落在沙漠里的雨,看不见痕迹。回到宿舍,陈露翻了个身,迷糊着问:“你妈找你啥事啊?”我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想起妈妈草稿本里的Excel表,每个学生的名字后面都标着“一本线差距”,只有我的备注栏写着“晓晓,加油”。原来在她心里,爱和分数从来都不是选择题,而是必须同时满分的应用题。那天夜里,我在小说里加了段新情节:女儿发现妈妈偷偷改了排名,却在排名表背后看见一行小字——“妈妈怕你飞不高,更怕你飞累了没地方落”。写完后,我盯着屏幕发呆,不知道现实中的妈妈,会不会也在改排名时,在心里说过同样的话。4矛盾升级冷战持续了十七天。妈妈的钥匙串...
《分数枷锁下的母女困局后续》精彩片段
树。
我摸着口袋里的手机,写作软件的文档还停在那句 “妈妈替女儿擦去眼泪”,现实中妈妈的眼泪却藏在皱纹里,像落在沙漠里的雨,看不见痕迹。
回到宿舍,陈露翻了个身,迷糊着问:“你妈找你啥事啊?”
我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想起妈妈草稿本里的 Excel 表,每个学生的名字后面都标着 “一本线差距”,只有我的备注栏写着 “晓晓,加油”。
原来在她心里,爱和分数从来都不是选择题,而是必须同时满分的应用题。
那天夜里,我在小说里加了段新情节:女儿发现妈妈偷偷改了排名,却在排名表背后看见一行小字 ——“妈妈怕你飞不高,更怕你飞累了没地方落”。
写完后,我盯着屏幕发呆,不知道现实中的妈妈,会不会也在改排名时,在心里说过同样的话。
4 矛盾升级冷战持续了十七天。
妈妈的钥匙串不再在 403 门口停留,查寝表上我的名字后面连着十七个 “未接触”。
她开始在食堂二楼打饭,隔着玻璃窗能看见她端着搪瓷碗,蓝布工作服洗得更白了,领口的校徽却始终别得端端正正,像块钉在胸口的木牌。
我故意在她值班时和陈露她们大声讨论小说情节,把 MP3 音量开到最大,任周兴哲的《你,好不好?
》盖过走廊的脚步声。
经过值班室时,总能看见她对着电脑发呆,面前的搪瓷杯里,茶叶沉在杯底,泡得比中药还浓,像团化不开的苦。
有次瞥见她在揉眼睛,腕上的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新添的淤青,不知道是搬饮用水时撞的,还是深夜查寝摔的。
第二次月考的排名贴出来时,陈露指着公告栏尖叫:“林晓你看!
45 名!
你上次不是年级前二十吗?”
我的名字像被人用红笔狠狠戳在榜单中间,周围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王浩凑过来,欲言又止:“我听见宿管们说,系统又出问题了……”我捏着成绩单往值班室跑时,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铁门没关严,漏出计算器的按键声,像谁在着急地数着心跳。
妈妈正对着 Excel 表疯狂敲键盘,指尖在键盘上跳得飞快,像在和时间赛跑。
她的头发没扎紧,几缕白发垂下来,沾着没拍掉的
表的印记。
她腕上的烫伤疤还没完全愈合,新蹭的药膏味混着茉莉香,像她藏在严厉下的温柔,终于漫了出来。
“我写小说,其实是害怕。”
我把额头抵在她肩上,蓝布工作服的纹路硌得皮肤发疼,却格外安心,“害怕你眼里只有 985,没有我;害怕我们的母女关系,只能用分数来衡量。”
妈妈的手臂环住我,像回到小时候,她在煤油灯下给我讲童话的夜晚,“但现在我知道了,你改排名时的手抖,查寝时的叹气,都是不敢说出口的爱。”
值班室的钟敲了十二下,妈妈突然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明天起,妈妈不改排名了。”
她指着桌上的原始数据,“你的真实排名是第 15,数学 145 分,作文 48 分 —— 比妈妈当年厉害多了。”
她摸出张泛黄的纸,是她的高考成绩单,数学 120 分,作文 40 分,“妈妈当年没敢想的 985,你却触手可及。”
“但我更想要的,是你能看看我的小说。”
我翻开手机,最新章节写着:“女儿带妈妈看星星,妈妈说‘每颗星星都是未说出口的爱’。”
妈妈凑过来,鼻尖蹭到我额角:“那妈妈能给你提意见吗?
比如,现实中的妈妈,会在女儿写小说时,偷偷泡杯蜂蜜水。”
她起身去接热水,蓝布工作服的后襟还沾着白天刷地砖时的水渍。
我望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她的腰有些弯了,像棵被果实压弯的树,而我曾是她唯一的果实。
这晚,值班室的铁门第一次没上锁。
妈妈把我的小说打印稿夹进她的备课本,封面上写着 “林晓作品”,旁边画着笨拙的笑脸。
她的钥匙串放在桌上,十二把钥匙闪着微光,其中三把能打开宿舍门,现在,有一把终于打开了我心里的锁。
窗外,新一批夜自习的学生走过,脚步声像远处的潮水。
我摸着掌心里的碎屏手机,突然明白,所谓的艰难沟通,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终于敢摘下各自的盔甲,让藏在下面的心跳,在同一个频率上共振。
而妈妈的日记本,终将和我的小说稿一起,成为我们穿越分数枷锁的地图,每一页都写着:爱,从来不需要排名。
7 和解的曙光第三次月考的排名
— 妈妈在看我的小说,就像我曾偷偷看她的日记。
不同的是,这次她没关灯,暖黄的灯光漫出来,照亮了走廊里的瓷砖,也照亮了我掌心里的创可贴,那上面印着行小字:“别怕,妈妈在”。
妈妈的手悬在半空,像想碰我,又怕烫着我。
她的工作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笔记本,封面上印着 “民办学校 2024 届高三备课记录”,那是她辞掉的工作。
去年冬天,她就是在这本子上给我抄重点题,抄到凌晨三点,手冻得握不住笔,却笑着说 “妈妈不冷”。
“晓晓,妈妈只是怕你松懈……” 她的声音轻下来,像片落在地上的蝉蜕,“你还记得吗?
你小学时在山村教室帮我抄作业,手冻得通红,却跟我说‘妈妈,我以后要当作家’。
现在离你的梦想只差一步,可这一步要是摔了 ——可你知道我现在的梦想是什么吗?”
我打断她,眼泪终于掉下来,“不是考上 985,是能在写小说时,不用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就赶紧按灭手机!
是能让妈妈像小说里那样,说一句‘你开心就好’!”
妈妈怔住了,目光落在我手机屏幕上,那里正显示着读者的留言:“要是我妈能像书里那样,该多好”。
她的手指慢慢蜷起,像要抓住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最终落在自己手腕的烫伤疤上,轻轻按了按。
窗外传来野猫跳过围墙的响动,值班室的钟敲了十二下。
妈妈突然转身,从抽屉里翻出张原始排名表,我的名字清晰地印在第 9 位,旁边用铅笔写着:“晓晓,这是你的真实成绩。
妈妈错了,但妈妈太害怕失去这个机会……”我盯着那行字,突然发现 “机会” 两个字被划得很深,笔尖几乎戳穿了纸页。
原来在妈妈心里,我的高考不是考试,是根独木桥,桥下是她掉进去过的深渊,是她当山村教师时没能走出去的人生。
“你可以跟我说实话,” 我捏紧排名表,纸角割着掌心,“但别再改了,求你了。”
妈妈没说话,只是点点头,银镯子滑到肘弯,露出新磕的青斑,不知道是搬宿舍物资时撞的,还是查寝时摔的。
离开值班室时,月光从走廊窗户照进来,妈妈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像棵被砍去枝桠的
局的母亲;而我,也不再是躲在厕所写故事的女孩,而是敢在她面前翻开笔记本的女儿。
那些被分数勒出的痕,正在暖黄的灯光里,慢慢长出温柔的茧。
8 高考前夕五月的夜风裹着槐花香钻进宿舍,妈妈推开铁门时,玻璃罐里的牛奶还冒着热气。
她不再穿蓝布工作服,而是换了件洗旧的白衬衫,领口别着那枚银色校徽,却不再像块木牌,倒像是朵开在春风里的花。
“累了就看看窗外。”
她指着对面教学楼顶的星空,那里缀着几颗不算明亮的星子,“妈妈昨天看见你小说里写‘星星像散落的标点符号’,写得真好。”
我放下笔,看见她手机屏保换成了上周在操场拍的合照 —— 她搂着我,两个人对着镜头比耶,身后是漫天晚霞,像打翻的颜料罐。
牛奶杯底沉着几颗枸杞,是我随口提过的 “补气血”。
妈妈坐在床边,用指甲刀慢慢修剪指甲,动作依旧生疏,却不再像从前那样急切。
她的膝盖上贴着新换的膏药,是我昨天硬拉着她去医务室开的:“别总说‘宿管不能生病’,你是我妈,不是铁打的。”
深夜背书时,暖手宝突然被塞进怀里,带着妈妈掌心的温度。
我回头看见她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手里攥着我最新的小说打印稿,上面用红笔圈着:“这里的妈妈给女儿煮姜汤,现实中妈妈会煮红枣茶,因为你胃寒。”
旁边还有行小字:“晓晓,你记错了,妈妈不爱喝茉莉茶,只是看你喜欢。”
原来她早把我的喜好刻进了骨子里,就像我曾把她的脚步声刻进心跳里。
我轻轻抽走打印稿,看见她藏在袖口的新伤 —— 是帮学生搬课桌时被桌角划的,却瞒着我说是 “不小心碰的”。
她的银镯子重新戴上了,却不再硌人,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像个终于归位的标点符号。
周末留校时,妈妈把值班室变成了小型图书馆,书架上摆着我的小说打印稿、她的高考笔记,还有几本泛黄的童话书 —— 是她从山村小学带来的,封面上还留着当年学生们的涂鸦。
“这个《安徒生童话》你小时候读过三遍。”
她翻到《海的女儿》那页,折角处写着我的歪扭字迹:“小人鱼的眼泪是珍珠,妈妈的眼泪是
句‘今天开心吗’。”
妈妈的手指划过碎屏,血珠从指尖渗出来,滴在手机壳上的贴纸 —— 那是我偷偷贴的,爸爸和我们在山村教室前的合照。
她盯着照片里自己年轻的笑脸,突然哭了,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树叶,这是爸爸去世后,我第一次看见她掉眼泪。
“对不起,” 她把手机还给我,屏幕上的裂痕正好穿过她的脸,“妈妈只是怕你走妈妈的老路,怕你像妈妈一样,在山沟里教一辈子书,连女儿的学费都要跟家长借……”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片落在地的枯叶,“你知道吗?
去年冬天,有个家长来学校求我给孩子补课,拎着两袋土豆,说‘周老师,娃考上中专就不用种地了’……”我接过手机,碎屏划着掌心,却比不上妈妈的话更刺人。
原来她改我的排名时,想起的是那些拎着土豆求她的家长;她盯着监控到凌晨时,害怕的是我变成山沟里的孩子。
可她不知道,我害怕的是变成她 —— 把整个人生都押在别人身上,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见。
“我写小说,不是要逃避,” 我摸着碎屏上的裂痕,“是想在故事里,让妈妈和女儿都能喘口气。”
妈妈没说话,只是掏出创可贴贴在我掌心,是她常用的薄荷味,和查寝时身上的味道一样。
她的手指在我手背上停顿三秒,像在确认什么,最终轻轻拍了拍。
离开厕所时,妈妈把查寝表塞进我手里,我的名字后面,“正常” 改成了 “需关注”。
她的钥匙串在腰间哗啦作响,走了几步突然转身:“明天把小说拿给妈妈看看,好吗?”
阳光从气窗照进来,在她发间镀了层金边,我看见她袖口露出半截笔记本,封面上写着 “晓晓小说段落”,是她工整的字迹。
那天夜里,我摸着碎屏手机,在云笔记里新建了个文档,标题叫《钥匙串与碎玻璃》。
妈妈趴在值班室桌上的影子透过磨砂玻璃,像幅被揉皱的画,而我知道,那些被她改低的排名、被她没收的手机、被她藏起的梦想,终有一天会像碎屏上的裂痕,让光从缝隙里漏进来。
<只是此刻,水管还在滴水,陈露的呼噜声混着远处的犬吠,我听见值班室传来纸张翻动的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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