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床边。
“栀栀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除了虚一点她身体没问题的吗?”
年纪颇大的老教授心惊胆战地给我检查了一番。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失语症。
教授抬了抬他的镜框,措辞严谨,“病人是心理原因,在承受刺激或者忍受了太多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后会发生这种情况。”
盛景淮喉结滚了滚,问我什么时候好。
教授摇头。
“我也不敢确定。”
教授离开后,盛景淮跪在了我面前。
“栀栀,我错了,栀栀。”
我依旧不想看见他,闭上了眼睛。
现在认错又有什么用。
我的宝宝,我的爸爸还有我的嘟嘟都回不来了。
盛景淮。
这些一半是我咎由自取爱错了人,一半是因为你。
我们都是罪人。
应该下地狱。
17盛景淮将我接到了一个幽静的别墅静养。
我不吵不闹跟他离开。
盛景淮开始了早出晚归。
他调了从小照顾他长大的保姆王阿姨来照顾我。
听他说他已经和白家闹翻了。
我并不知盛景淮究竟是怎么摆平的白清月不让她报警。
无非是权势。
盛景淮是商业奇才我一直都知道,白家到底比他的公司差了一截。
我知道白家破产是早晚的事。
一个月后,门口传来吵嚷声。
我对着王阿姨摇了摇手,示意她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白老总带着他妻子女儿上门来求您,我让他们离开了。”
我用手机打字,“让他们进来吧。”
我想看看白清月对我低头的样子。
白清月父母是拎着礼物上门的。
我打眼一瞧,都是奢侈品包装,价值不菲。
他是有点聪明在身上的,只是可惜生了白清月这个女儿。
一进门,白清月父亲当着我的面甩了白清月一个耳光。
他腰微微下弯,语气里带有祈求。
“夏小姐,我知道小女对您做的事了,我保证好好教训她,希望您能劝劝盛总,让他对我们家高抬贵手。”
我弯了弯嘴角,嘲讽意味正浓。
王阿姨替我说出了我的心声。
“白总,你所谓的教训就是不疼不痒的一巴掌嘛,您可真是爱女心切啊。”
白清月父亲攥了攥拳,向白清月走去。
白清月步步后退,她眼中闪着惊慌。
“爸,夏栀不可能放过我们的,她就是在故意报复我?”
白清月父亲有一瞬间的迟疑,在我露出不耐时坚定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