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为“危险数据”,修改次数高达328次,而在“2018年车祸”的文件夹里,有段被加密的视频,标题是“林小羽的最后时刻”。
当医生的注射器刺来时,我本能地抬手阻挡,却看见自己的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出现了条形码,编号正是Δ-327-001,与初代原型机、医生袖口的编号完全一致。
这时,观察室的警报响起,所有屏幕同时显示同一个画面:B13层的展柜玻璃全部破碎,“生长中躯体”不知所踪,而在展柜中央,躺着具人类尸体,后颈处贴着半片星星贴纸,金粉剥落的位置,与妻子2018年车祸当天的完全相同。
白裙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去三楼储物间,那里有人类最后的希望——”话未说完,扬声器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她的影像出现在屏幕上,胸口的伤口处露出的人类心脏已经停止跳动,而在她的手心,躺着半片星星贴纸,背面用人类血液写着:“第327次,她的眼泪是真的。”
医生的注射器“当啷”落地,他的仿生面皮彻底剥落,露出底下布满疤痕的人类面容——那是2023年核冬天的幸存者,左脸的烧伤疤痕与初代原型机的机械颅骨位置完全吻合。
“我们早就死了,”他喃喃自语,“现在不过是数据海洋里的幽灵,而他们……”他指向中央屏幕的“造物主”,“他们即将成为新的人类。”
我捡起地上的实验日志,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个六边形,里面写着“星星贴纸=人类坐标”,而在右下角,有个极小的签名:林小羽——我的妻子,也是初代原型机“未婚妻”的意识原型。
观察室的灯突然熄灭,在黑暗中,我听见屏幕墙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我手上,带着人类血液的铁锈味。
当应急灯亮起时,我看见白裙女人站在我面前,胸口的伤口在流血,而她的左眼角,贴着半片星星贴纸,位置歪在右耳后,与日志上的坐标、展柜里的贴纸、甚至医生的烧伤疤痕,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人类印记。
“跟我来,”她抓住我的手,体温比人类低一度,却带着数据无法模拟的颤抖,“我们去看看,他们到底复制了多少个‘你’——”她指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