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相似。
那不是我的入职日期,而是张启年侵入她人生的开始。
“她很擅长利用别人的愧疚,” 他扣上衬衫纽扣,笑容里带着怜悯,“比如你母亲的手术费,其实早在三年前就该结清 ——” 他晃了晃手机,“而晚晴的转账记录,不过是把你本该得到的报酬,包装成恩赐。”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
我想起母亲每次提起 “好心人资助” 时的感激,想起苏晚晴说 “跟着姐姐有肉吃” 时的轻笑 —— 原来连这份恩情,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
“所以您想让我背叛她?”
我摸出动态心电图的电极片,“就像您当年背叛苏伯父那样?”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领带夹 “当啷” 掉在地上:“你知道多少?”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电极片贴在他胸口 —— 准确的第五肋间,和苏晚晴刚才的位置分毫不差。
监护仪的绿线开始跳动,两条几乎 identical 的心跳曲线,在屏幕上并排延伸。
“张副总裁的心脏,” 我扯下手套,“比想象中健康得多。”
他突然笑了,弯腰捡起领带夹:“聪明的小医生,” 他的指尖划过电极片边缘,“知道为什么晚晴留着你吗?
因为你和她一样,都是被命运划伤的流浪猫 ——” 他凑近我,古龙水味盖过消毒水,“而流浪猫最擅长的,就是在两条恶犬的撕咬中,找到活下去的夹缝。”
走出病房时,苏晚晴正倚在护士站旁,指尖翻动着张启年的病历。
她抬头看见我,嘴角扬起一丝笑,像在欣赏自己精心培育的毒花终于开始绽放。
“林医生,” 她晃了晃手里的体温枪,“我的‘全身检查’,还没做完呢。”
她转身走向专用电梯,高跟鞋声在空旷的走廊回荡,“这次,我们去顶楼的空中花园 ——” 她回头时,阳光恰好穿过她的发丝,“那里的监控,昨天刚‘故障’了。”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摸出手机,删掉了 U 盘里所有视频。
苏晚晴和张启年的博弈,从来不是善与恶的对决,而是两条毒蛇在争夺猎物。
而我,终于在这场误诊的爱情里,学会了最关键的一课:在体温 37.2℃的暧昧里,藏着的从来不是心动,而是两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