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露出心脏上方的 “0715” 刺青，像在昭告这场阴谋的所有权。
“林医生，” 院纪委的调查员敲着 clipboard，“请解释为什么在张副总裁的麻醉剂里多加了 50ml 丙泊酚。”
我摸出体温枪，金属外壳的冷凝水渗进指缝：“患者术前心率过速，” 显示屏跳出 37.4℃，“根据《米勒麻醉学》第 8 版，丙泊酚剂量需按体重指数动态调整。”
我指向苏晚晴，“苏小姐作为家属，亲自确认过剂量。”
她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调查员的皮鞋：“纪委同志应该清楚，” 她的指尖划过自己锁骨的泪痣，“启年的心脏移植手术，涉及跨国医疗合作 ——” 她抽出份文件，“这是东南亚联合医院的麻醉方案，和林医生的操作完全一致。”
调查员的目光落在文件末尾的红章，我知道那是苏晚晴连夜伪造的。
她的婚戒还在我掌心，内侧的心电图纹路此刻像道枷锁，将我们的命运在监控屏上焊成一体。
“林医生，” 张启年的私人护士突然冲进 ICU，“患者心率突然降到 40 次 / 分！”
监护仪的蜂鸣声响彻走廊，我望着屏幕上的正弦曲线，知道这是心脏移植后的排斥反应 —— 和我今早偷偷在抗排异药里加的环孢素拮抗剂有关。
苏晚晴的指尖按在我手腕的脉搏上，数着心跳节奏，像在给这场谋杀打拍子。
“准备阿托品，” 我扯开他的衣领，新缝的手术线渗出淡血，“检查起搏器信号是否正常。”
苏晚晴突然按住我准备注射的手，指尖在我掌心画了个 “停” 字：“启年的新心脏，装了生物信号反馈装置，” 她的声音只有我能听见，“你加的拮抗剂，会让监控屏显示‘手术失误’。”
消毒手套在掌心发出脆响，我想起她腰侧的供体心脏条形码 —— 和张启年的黑市交易记录完全吻合。
原来这颗心脏，正是十年前苏伯父坠楼时，被张启年偷走的 “医学奇迹”。
“林医生，” 苏晚晴突然提高声音，“把抗排异药换成他克莫司！”
她的婚戒在灯光下刺目，“启年的遗嘱里，第二继承人有权利决定治疗方案。”
我望着她眼底的警告，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