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汽水，玻璃碎裂声中，瓶底的荧光密码显形，正是中东文件里的核心账户。
毒枭的枪响时，陆沉舟已扑过来，子弹擦过他肩膀，在编号 2020 的瓶身上留下弹孔，气泡涌出，像极了那年他消失时，我掉在地上的眼泪。
“小满，接住！”
他扔出订婚戒指，我本能地接住，戒指内侧的生日密码在闪电中发亮 —— 原来那不是密码，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日期。
毒枭倒地的瞬间，陆沉舟笑着倒下，手心里攥着从他后颈扯下的骷髅头吊坠，和我储物柜里的鲨鱼挂件，刚好拼成完整的黑海地图。
台风的第一滴雨落下时，我跪在他身边，解开他衬衫纽扣，看见左胸的疤下，新纹的数字正在渗血 —— 是我的工牌号。
“疼吗？”
我哭着问，他却笑着摇头，指尖划过我手腕的旧疤：“在中东被弹片划伤时，我就想，要是死了，就让纹身师把你的工牌号刻在我骨头上，这样就能永远跟着你。”
警笛声由远及近，陆沉舟被抬上担架时，突然抓住我手腕，把半片鲨鱼齿塞进我掌心：“去便利店，储物柜第三层，有个铁盒 ——”他咳嗽着，血沫溅在我袖口，“里面是我写了三年的情书，每一页都夹着盐汽水的标签。”
雨点砸在成排的汽水瓶上，发出清脆的响。
我望着他被抬走的方向，突然明白，原来每个气泡里，都藏着他没说出口的 “我爱你”；每个齿痕里，都刻着我们被命运咬过的、却依然完整的爱情。
生锈铁门后的汽水瓶梅雨季的潮气渗进骨髓时，我站在废弃的科瓦建筑前，生锈的铁门半开着，门轴上缠着褪色的红绸—— 是三年前陆沉舟消失那晚，我系在他风衣上的同款。
掌心的纸条被汗水洇湿，陆沉舟父亲的字迹在暮色里浮动：“鲨鱼齿里藏着黑海的坐标。”
门内传来玻璃碰撞的轻响。
我摸出便利店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堆积如山的盐汽水瓶，瓶身编号从 “001” 到 “999” 整齐排列，瓶颈处的鲨鱼齿痕与陆沉舟钥匙扣严丝合缝。
想起中东文件里的集装箱清单，每个编号对应着不同港口，原来毒枭的洗钱路线，就藏在这瓶瓶罐罐的气泡里。
“苏小满。”
沙哑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