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盛年,你为了救我到底做了什么?
我怎么做才能救你啊!
盛年,我不值得,我不值得,明明我……”那双微凉的手反握住我,他只回答了我最后一个问题,“你值得,永远值得!
就算……你没选择我。”
巨大的愧疚感袭来。
从小,我只当盛年是哥哥,在他隐隐向我表达心意时,我逃了。
又正巧遇到江临州,他和盛年不同,所有的好都是明刺刺的偏爱。
我们顺理成章的相爱,更因着恐慌,我不着痕迹疏远了盛年。
甚至在婚礼前夕,他退了一大步,说只当哥哥,我也狠狠推开了他,让他滚。
我没想到,洞房那晚,他在楼下。
他嘴角猩红越来越多,怎么也擦不掉,我慌了神,“怎么办哥?
我不要你离开我。
我才刚刚回来…我还没报答你…”他眼神亮了一瞬,嘴角却全是苦涩,“你之前说,最讨厌哥了。”
“那都是气话,颜颜一点都不讨厌你,颜颜和小时候一样,最喜欢你了。”
“你还让哥滚……”盛年说话时,口中的血止也止不住,刺地我眼泪都掉了,“那是气话。
哥,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不要流血了好不好。
我该怎么办啊哥,只要你活着,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我的命都好。”
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他的眼睛亮了一瞬,颤着声开口,“什么都可以吗?
就算…就算和我……”突然,门被撞开了,是江临州。
8. 旧爱新仇他每天都穿的白大褂消失了,连随身携带的记录本都没拿,就连以前最讨厌的温浅浅也不见了。
可我现在提不起心情看他。
淌了满地的血,衬得我哥的脸色更白了。
我怎么擦都擦不掉。
“洛颜,你清醒一点,这肯定是他在做假,正常人流这么多血早就死了。”
我这才抬头看清楚,一向爱整洁的江临州,衬衫皱巴巴的,下巴都冒出很多青茬。
“洛颜,我是医生,你信……”我嗤笑一声打断,“我不是人,我哥会是吗?
这点出血量当然不会致死!”我整个人都在发抖,“我倒宁愿我哥在骗我……”恍惚间,我似听到了轻笑声。
可身后的盛年满脸痛苦,眼前的江临州倒是睁大了眼,他指着我身后,“他在笑,他在笑……他绝对在骗你……”我回身望去,盛年却昏倒在我怀里。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