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听力加速恶化。”
窗外突然闪过车灯亮光。
林声声扑到窗边,看见楼下停着辆黑色轿车,有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正抬头看向她家窗户。
“——是白天在琴房外听到的脚步声主人之一。
”第二天清晨,林父的医用腕表发出刺耳警报。
“又有患者听力急性损伤?”
他抓起外套冲出门,临走前反锁了家门。
林声声从厨房窗口翻出去时,裤兜里的金属定位器突然发烫。
她掏出来一看,微型屏幕上闪烁着红色坐标——定位点正在快速接近她的学校。
声学研究社教室的门虚掩着。
林声声刚推开一条缝,就听见程野带着哭腔的声音:“社长你疯了吗?
现在取出植入体会有生命危险!”
透过门缝,她看见沈听澜背对着门口,衬衫褪到腰间,后颈脊柱位置赫然嵌着三枚银色电极,周围皮肤已经红肿溃烂。
“他们通过这个定位到声声了。”
他声音沙哑,手里握着沾血的医用镊子,“必须现在取出来。”
镊子刺入皮肤的闷响让林声声胃部绞痛。
她冲进去时,程野的机器人模型正咔咔转动头部,机械眼对准她:“检测到异常心率——林同学你心跳过速了。”
沈听澜猛地拉上衣衫,但已经晚了。
林声声看清了实验台上带血的电极,以及包装盒上的标志——沈氏医疗·神经桥接式助听器(实验型号SL-2019)和她三年前被迫使用的,是同一款。
“所以……”林声声声音发抖,“你后颈的植入体,和我当年的助听器是同一技术?”
沈听澜用纱布按住流血的后颈,脸色惨白:“不同的是,我自愿当实验体。”
程野突然插话:“社长是为了修复那批缺陷产品才……程野!”
沈听澜厉声喝止。
林声声的助听器捕捉到走廊尽头急促的脚步声。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定位器会预警——那些人不是冲她来的。
他们一直在追踪的,是沈听澜体内的信号发射器。
“从消防通道走。”
她抓起沈听澜的手,触到满掌冷汗,“我父亲书房有安全屋。”
沈听澜却站着没动。
“你看了我的病历。”
他陈述事实,眼底浮起苦涩的笑意,“那你知道为什么SL-2019会失败吗?”
走廊脚步声已到门前。
“因为……”他轻轻推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