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的臭气扑面而来。
我干呕几声,拿着蜡烛走下石阶。
周觅快要死了。
脖颈上的肉翻出来,已经腐烂化脓。
那是上次和上上次太过思念母亲和姐姐的时候割的,下手重了些。
听着他气管之中呼噜呼噜的喘息声,我异常烦躁,拿起刀刺穿了他的胸膛。
安静了,这个世界安静了。
19 沈家重现回到溪县,我的家已经破败不堪。
先租住在一个小院落里,慢慢修整筹备。
过了一年的时间,掀开红布,沈家绸缎庄五个烫金大字重新出现。
“这是哪儿呀?”
孩子奶里奶气地问我。
“这是外公外婆的家,好多年前,你的姨娘和我一起生活在这里。”
“那他们呢?”
“他们在周围保护我们,只是你看不见。”
就这样几十年过去,我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最后一刻,这一世像走马灯一样划过。
“姐姐,这仍旧不是我想要的,我们还能再来一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