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烧得干干净净,从此隐姓埋名。”
警长陆华升听着侯三的供述,气得牙痒痒,心中的正义感让他无法容忍这样的恶行。
他毫不犹豫地开枪打死了那禽兽不如的侯三。
此时的茅屋,弥漫着死亡与恐惧的气息,仿佛是一座被诅咒的地狱。
警长陆华升望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他深知,这一切的悲剧都源于人们的愚昧、贪婪与邪恶。
而那下河桥的冤魂,似乎仍在黑暗中徘徊。
夜越来越深,黑暗如潮水般向茅屋涌来,将其紧紧包裹。
茅屋内,昏黄的灯光在风雨停歇后仍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此时,只剩下警长陆华升和他的属下,还有那个一直不说话、只是默默抽着旱烟的中年男人。
警长陆华升犹如一只敏锐的鹰眼,犀利地转头盯着抽旱烟的中年男人,厉声问道:“你在这事件里担任什么角色?”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茅屋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抽旱烟的中年男人却不慌不忙,轻轻抖了抖手中的烟袋,火星在黑暗中闪烁了几下。
他缓缓开口道:“我就是一个过客,只不过偶然间知道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罢了。
既然陆警长你想知道,我也可以说给你听一听。”
他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在他面前缭绕,像是为他的讲述拉开了一道神秘的帷幕。
“那新娘沈云在下河桥上花轿里被采花大盗糟蹋后,衣衫不整、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
她满心的痛苦与绝望,只想找到自己的妹妹沈玲倾诉。
可她万万没想到,妹妹沈玲因嫉妒姐姐嫁入有钱人家,心生恶念。
就在沈云刚要把事情告诉妹妹之时,沈玲竟狠心地直接把自己的亲姐姐推进了井里淹死了。”
中年男人顿了顿,又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之后,这妹妹沈玲便替代姐姐嫁进了乔府。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所谓的‘新娘’是完璧之身。
沈玲满心以为自己即将迎来荣华富贵的生活,可她怎么也想不到,等待她的不是梦寐以求的好日子,而是一场被沉入河底的冥婚。”
说到这里,中年男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惋惜,也有对人性丑恶的无奈。
“这两个孪生姐妹,就这样在这场悲剧中死得悄无声息。
一个是那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