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试试。
她都是太子妃了,给亲娘治病这么小的事,她会答应的吧。
“你去找她,也一定是给她添麻烦,还是算了。”
如果不是实在无计可施,我也是万万不会去太子府的。
可是娘亲,我实在想让您活着。
06我坐在床边无奈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看着她一点一点安静下来。
娘睡着了。
拜托了好心的医师暂且照顾她,我没听娘的话,自己跑去太子府门口求见陈月。
那天下着大雨,我像条丧家之犬一样在太子府门前的长街上摇尾乞怜。
我不停叩首大叫,祈求陈月能见我一面。
躺在床上等死的不止是我娘,同样也是她娘。
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我不相信陈月会如此决绝。
从白天到黑夜,直到我磕破了脑袋,血水混着雨水淌在长街上,太子府陆续有人进进出出,大门打开又合上。
却没有一个人分给我半分眼神。
有道阴影为我遮住了雨水,我抬头望过去,是个长的很有韵味的女人。
“看见门口的侍卫了吗?”
“只要里面传下一点动静,他们手里那把剑就会毫不犹豫的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扔在这条街上。”
女人笑着把我从地上捞起来,贴心的递给我一块手帕,让我捂住额头。
“太子妃贤良,在京城素有佳名。”
“这样的人这么久都没想着接见你,那就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咬牙开口:“那你呢?”
“平白出现在这里,你的目的是什么?”
07虞棠安排了四个姐姐教我课业。
惜花楼虽说是青楼,但也不俗气。
这里的姑娘得各种技艺样样精通,才能满足那些追求所谓高雅的客人。
我学了整整一年,才把琴棋书画摸出了些许门道。
娘亲的忌日,我向虞棠请假回乡祭奠。
那个老实了一辈子的女人静静就躺在这里,我看了一会儿,把手中白色的小花放在不知何人送来的菊花旁边。
随后转身离开。
京郊有家卖蜜饯的铺子,我听虞棠提过一嘴。
味道好品相佳,就是离得太远,实在懒得去买。
从虞棠把我捡回来起,她对我都挺好的。
她二十多岁的年纪,一个人管着整个惜花楼,是个有本事的人。
反正手里有余钱,不如买点儿带回去。
我掂量着手里的袋子,加快脚步往惜花楼走。
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