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的东西也能长出翅膀。”
作文本发下来时，老师画了红圈：“翅膀是什么意思呢？”
小光把蝴蝶贴纸贴在评语旁，蹦跳着跑回修车铺：“妈妈，老师不懂蝴蝶的秘密！”
陈静接过作文本，看见女儿画的一家三口 ——爸爸的手腕、妈妈的手腕，还有她颈后的小翅膀，连起来像只完整的蝴蝶。
周野擦着扳手抬头，阳光穿过门框，在小光发梢镀上金边，像极了多年前那个在雨巷里遇见的、带着光的姑娘。
第十七章 蝴蝶胸针的秘密深秋的傍晚，小光翻出玻璃柜里的蝴蝶胸针。
“妈妈，这是你的吗？”
她举着胸针，铜锈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陈静接过胸针，指尖抚过翅膀上的金粉裂痕：“是舅舅留给我的礼物。”
“舅舅去哪儿了？”
小光歪头。
周野蹲下来，替女儿理好围巾：“舅舅变成了蝴蝶，在天上看着你呢。”
小光忽然把胸针别在自己衣襟上，蝴蝶翅膀正好盖住她颈后的小斑：“这样，舅舅就能和我一起上学啦！”
夜里，陈静望着熟睡的女儿，胸针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周野轻轻搂住她：“明天带小光去河边吧，让她看看舅舅当年想保护的风景。”
河水在远处流淌，像时光的长河，而他们的小蝴蝶，正在爱里慢慢张开翅膀。
第十八章 修车铺的黄昏来信春分那天，修车铺收到海外来信，信封上印着蝴蝶图案。
许晴在信里说：“我在南美遇见蓝闪蝶，翅膀上的光，像极了陈静熬酸梅汤时的眼睛。”
随信寄来的，是当地手工蝶形银饰，附言：“给小光的礼物，愿她永远追着光飞。”
陈静把银饰戴在女儿颈间，小光对着镜子笑，银蝴蝶正好落在她的 “小翅膀” 上。
周野翻看着许晴寄来的蝴蝶照片，忽然发现每只蝶的翅膀上，都有用金粉修补的痕迹 ——原来真正的释怀，不是忘记伤痛，而是让过去的裂痕，在时光里发出新的光。
第十九章 暴雨夜的蝴蝶灯台风再次侵袭的夜晚，阁楼的灯突然熄灭。
小光抱着蝴蝶玩偶缩在陈静怀里，听着屋顶塑料布哗啦作响。
周野摸出应急灯，暖黄的光映出墙上的蝴蝶剪影 ——那是他用铁丝弯的装饰，翅膀上缀着晒干的茉莉花瓣。
“爸爸，给我讲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