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年不曾踏入练兵场,不曾练习武艺。
日日在房中学习抚琴绘画,只是学了多年还是没什么进展,更是被他时不时诟病。
也因他身子畏冷,还学着洗手做汤羹,活脱脱一个标准京中小女子的做派。
现在我才想明白。
我爱他爱到了失去自我,连爱人先爱己的道理都不记得了。
自己都不爱自己,又怎能指望他人的爱意永不消散呢。
<9在别苑的这些日子,谢苍日日来拉我出游。
每每我喊要喊上谢莹,她不是说肚子疼,便是说舞不动枪推脱不来。
有时是练兵场比试,有时是野外捕猎,更在深秋时节的喊我下水和他游一番。
他在水里问我是不是不负当年盛名了,怎的十岁就敢下水烧船,年纪大了反而畏手畏脚。
我被他激的下水游了一番,上来第二日就肚子疼。
我从小练武身子健壮,秋日下水本没什么大事,我以往在军中亦时常下水冬泳。
只是及笄后,这健壮身子每次来葵水都疼痛难忍。
这次赶巧快来葵水,一下水,葵水提前更是疼了。
谢苍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被我苍白的脸吓到了,手足无措的跟着丫鬟去厨房里煮姜汤,熬糖水。
公主府从小把他奶大的奶嬷嬷,气的直捶他:“女儿家家的你怎能让她这深秋下水,幸而她身子健壮,不然就是把你打死也是该的。”
他站着不动任由嬷嬷捶他。
他守在我的床边,眼睛猩红,一勺一勺的给我喂姜汤。
更是烤暖了手炉,用锦布仔仔细细的包裹住,往我身上脚上塞了六七个,弄得我哭笑不得。
看惯了他平日大大咧咧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细心。
连着守了一整日,他连睡觉都趴在我的床边,仿佛我是得了什么怪症似得。
我逗他:“不过是女子正常的癸水,你不必如此紧张。”
他握着我的手,已经很暖了他还往我手里塞手炉。
“我不知会如此,等你好了你便打我骂我吧。
全都怪我。”
我垂了垂眼眸,想起了之前同沈鹤之在一处时,我突然来了葵水。
那是我约他登山,忽的肚子发疼,我喊他行慢些。
他眼里毫无怜惜:“平日健壮如牛,今日装什么娇弱。”
粉刃扶着我为我叫屈,说是小姐癸水来了,疼痛难忍。
他听闻更是嫌弃:“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