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夜微微点头。
“难得。”
……邱夜继续前行,大街之上,熙攘喧闹。
胡萱:“两案之中,皆有狐毛掉落,绝非偶然,凶手定与‘狐狸’有关,说不准正是想误导我们是狐妖作祟,所以,成婚前,我们需散布相关谣言,引他注意,再以言激之,诱其上钩。”
邱夜:“此举恐有损小姐闺誉。”
胡萱:“无妨,我自幼跟随双亲女扮男装,便未曾在乎过。
何况,即便谈婚论嫁,也是招赘上门,闺誉,可有可无。”
邱夜:“……那只好事成之后,再做打算。
为何找上我?”
胡萱:“巡检司本就有捉贼擒凶之责,其主事邱夜英伟挺拔,令京中无数少女倾心,以您作饵,再合适不过。
邱将军,娘娘仙逝两年,国公府已有式微之态,眼下正是将军显现之机。”
邱夜:“……”胡萱:“这对玉佩,我们各执一枚,回门之日,我定向将军索要,以辨真假,此玉佩乃我双亲之物,望将军仔细保管。”
胡萱:“若是……请将军不要手软。”
邱夜起身,作揖:“若是……不论成否,只要小姐应允,邱某愿聘小姐为妻,一生一世,决不相负。”
胡萱笑,起身:“那还请将军将我看得再仔细些。”
邱夜羞愧,却看得更仔细了。
……胡萱,有负所托。
胡萱,不负所托。
胡萱“爹娘在上:女儿胡萱敬上,前不知人心险恶,行事欠妥,以至爹爹锒铛入狱。
虽知是奸人作祟,然午夜梦回,亦愧疚难当。
如今破局之法,惟有抓住真凶。
女儿斗胆,窃双亲定情之佩,以为约定,回门之日,即当归还。
若不能如约,还望爹娘只当从未有过我这个女儿。
我知此言于双亲,犹如剜心剔骨之语。
然凶手不除,爹爹不能归家,娘亲不能安寝,女儿亦不得安宁。
儿时见爹爹夙兴夜寐,苦读诗书,终得金榜题名。
此后十余载,吾家辗转迁徙,女儿作小童跟随,亲见娘亲辛苦持家,爹爹克己勤政,才得万民推举,擢升入京。
爹娘数十载心血,岂可因推诿谗言付诸流水?
爹爹常说:刑狱之事,务必审慎,不可轻忽,不可使无辜者蒙冤,不可使有罪者脱逃,如此方能使四海清平,百姓安居。
今凶徒猖狂,即不为私,女儿亦决意将其绳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