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拿。
为何要告假?
我明明身强体壮。
我捏了捏额角,伸手想将玉佩收回,却被我爹抢先一步。
不待我生气,我娘便将我拖走了,这一回她的力气十分大,让我挣脱不得。
余光中,我好似看见那个中年男子用衣袖擦了擦玉佩,神情哀伤。
没了我一路东倒西歪,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这算是过了吧?
不过,他跟来只是为了“玉佩”?
依照“前言”,为了“此事”,到底什么事呢?
婚事,对,他是为了婚事来的。
我说退婚,他同意了,临走时,他问的那句话,似乎是在征询我爹娘的意见,我爹娘借口推脱了。
所以,婚事黄了?
我不退婚,不退……可是他又为何那样看我?
迷迷糊糊中,我隐约感觉到我娘将我搀到床上躺下,替我擦拭脸颊,替我掖被角,又好似在床边坐了许久。
第二日,我是被她唤醒的,彼时天已大亮。
我惊坐而起,“娘,我昨夜是不是犯错了?”
我娘替我擦拭脸颊的手一顿,随即力道骤然加重,疼得我抽气。
“是!
犯了大错了,我昨日怎么和你说的,让你跪在你爹面前,你倒好!
大呼小喝,拉也拉不住,你让你爹脸往哪儿搁,也就是邱夜一看就不是个多话的。”
“娘,我要去皇宫。”
“你以什么身份去?
邱家儿媳?
你知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莫不是想坐实了这些流言?
不去,别人敬你,去了,多是要遭奚落的。”
“可我捉凶手有功。”
“没有邱夜,凭你能捉住凶手?”
我娘将脸帕甩进盆里,溅起水花,“你就是功劳再大,别人只会夸邱夜果敢英勇,足智多谋,哪能看到你?
你去了,也不过是他的陪衬,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
“凭什么?
我不服!”
“不服也得服,快收拾起来,我们做些准备,明日我和你爹便去把婚事退了。”
“退了……”果真和我猜测的一样。
“萱儿,这一次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和你爹昨夜商量好了,趁早朝时向陛下请辞外放。
京城的浑水,我们蹚不起。”
怎么还要请辞外放?
不行!
我看了一眼屋外,已经快到晌午了。
来不及了,我用力捶了一下桌。
辛苦这么久,婚事作罢便算了,还要离开京城。
我不同意,我要留在京城。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