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自作主张调快输液速度,王大婶会成现在这样吗?”
我爸鼻孔朝天:“哼!
要不是你来耽误我,我早把她给治好了!”
王大婶和她丈夫一听,立马屁颠屁颠去巴结我爸:“哎呀护士长你可算回来了,还得是你几十年的经验我们才信得过啊。”
简直愚昧不堪,我冷笑着,要不是他,你们怕不是根本不会有病。
“大妹子,你来我这,我给你打一针,保证药到病除。”
我爸随手拿起一个垃圾堆里的针筒,吸满旁边的肾上腺素就给王大婶打进去。
别说王大婶了,怕是死了的牛打那么大剂量肾上腺素都活过来了。
我定睛一看,他那针筒里连气泡都没排干净。
“爸,针筒里气泡没排干净,空气打进去会死人的!”
“胡说八道什么!
空气是我们每天都要呼吸的,没空气才会死人呢!”
他根本不听我劝阻,自顾自地就推了进去。
也算是王大婶福大命大,又或是肾上腺素威力太强大让她回光返照,王大婶确实精神了不少。
她丈夫立马对我爸感激涕零:“不愧是您呀护士长!
这鲍鱼是我淘来的稀罕物,就孝敬您了!”
我爸根本不管什么廉洁作风,立马接受生怕人家后悔,当天晚上就将这鲍鱼煮来吃。
6只是,我隐隐约约似乎记得,我弟的体检报告上其中之一过敏原,就是鲍鱼。
于是,我拦住我弟夹向鲍鱼的筷子:“光宗,你对鲍鱼过敏,不能吃。”
“笑话!
我才不信你嘴里的过敏什么的呢!
我爸都说了,过敏就是大补!”
“你没看见咱妈都因为过敏成那样了吗?”
“少拿她说事!
她那就是矫情!
既然她那么矫情就死去吧!”
我爷爷这会儿倒是恢复了听力,耳朵也不聋了:“就是就是,我们家光宗可要多吃点,还得长身体当运动员呢!”
“姐,你就是想独吞鲍鱼,不想让我吃吧!
我告诉你,没门!
这可是爸爸妙手回春挣来的,和你没有半分关系!”
护士长一听这话,立马轻咳几声发话:“光宗,别听她的,尽管吃!”
看见他们三个一唱一和的样子,我觉得格外滑稽,反正我作为医生角度,提醒的责任已经尽到。
至于接下来,我要作为“报答”他们对我和我妈多年“厚待”的角度,来陪他们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