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瑟缩了一下,用力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指骨传来清晰的痛感。
“不知道?”
他低笑起来,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风箱,“李默的公司快完了,你知道吗?
资金链断裂,查封,调查……所有的脏水都泼过去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果然,他动手了。
不计代价,动用所有能用的手段,甚至不惜触碰那些灰色的、黑色的界限,只为了将他认定的“敌人”彻底碾碎。
而我,在他眼中,就是那个和敌人“勾结”的内鬼。
“那……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哭腔,充满委屈和不解,“明哲,我只关心你,我只希望你好起来……是吗?”
他凑近我,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浓重的不信任,“可我怎么听说,你和他……走得很近?”
他指的是那次舞会,还是别的什么被他的眼线捕捉到的瞬间?
他的偏执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将所有靠近我的人都视为威胁,尤其是李默。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李默恐怕不仅仅是商业对手,更是他臆想中,我想要抓住的“救命稻草”,是他必须斩断的“外援”。
“我没有!”
我急急否认,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明哲,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是啊,我们经历了这么多。”
他打断我,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所以,桐桐,你不能离开我。
绝对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他似乎暂时放下了对我的直接逼问,转而用一种更加令人窒息的“依赖”将我捆绑。
他需要我处理公司事务,需要我应付媒体,需要我在他床前扮演温柔体贴的未婚妻。
可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越是表现得需要我,就越证明他在酝酿着更可怕的东西,要彻底将我困死在他身边。
直到那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经过处理的、嘶哑难辨的声音:“林小姐,想救李默吗?”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你……你是谁?
李默怎么了?”
“呵呵,周总的手段,林小姐还不清楚吗?”
那声音带着恶意的嘲弄,“李总现在可是我们的‘贵客’。
周总说了,他的耐心有限。”
绑架!
这个词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