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沈斯年的手放在自己有些凸起的小腹。
“哥哥你感受到了吗?
肚子里的宝宝在说爸爸真棒,他在给你加油。”
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刺痛了我的双眼,刺得我都快窒息。
夏晴雪一脸幸福地依偎在男人怀里:“谢谢斯年哥哥,谢谢你认下这个孩子,我真不知道孩子出生就顶着野种的骂名长大,以后孩子会有多痛苦。”
“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委屈雯雯姐了。”
沈斯年凝视隆起的孕吐:“你和孩子是最重要的,至于关雯……我会假装收养关雯的孩子,反正亲生孩子和养子没什么区别。”
夏晴雪弯了弯眉眼:“你说……我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沈斯年俊脸闪过慈父的柔光:“男孩儿就叫南庭,女孩儿叫淮叶吧。”
我闭上眼睛,泪珠决堤而下。
淮南一叶下,自觉洞庭波。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诗,南庭和淮叶也是我准备好给孩子取的名字。
桃桃曾笑着说等她孩子出生,也让我找一句诗给孩子起名。
凭借昏暗的灯光,王妈终于看见了我身下的血迹。
她有些慌张地开口:“沈、沈总,夫人出了好多血……”沈斯年的眼皮一跳,顿时扭头看向屏幕里脸色惨白的我。
夏晴雪恍然大悟般说:“我把实验室的血浆带回家了,就放在仓库里。”
沈斯年的担忧一闪而过,转变为浓浓的不耐烦。
他冷冷呵斥:“你到底有完没完!
别再找我!”
我像失去了支撑的脊柱,缓缓倒在冰凉的地面。
王妈埋怨地瞪了我一眼:“原来是血浆,这一天真能闹腾!”
她转了转眼珠,拿着一卷胶带走进仓库,不由分说地粘在我的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我奋力挣扎,却被王妈扇了一个耳光!
“老实点!”
“这样你就喊不出声了,看你怎么作!”
王妈用完了整整一卷胶带,心满意足地锁门离去。
整张脸因为缠绕的胶带而充血变肿,我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壁起身,艰难地找到一把椅子,踩在椅子上终于打开了通风管道的围栏。
我爬进通风管道,灰尘和霉味呛得我连连咳嗽,孕肚摩擦铁壁,加上持续性的宫缩,每爬一寸都感觉有一把刀深深地扎进我的身体。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从通风管道离开别墅,赤着脚走出别墅区。
身后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