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玉梅阿巧的其他类型小说《牡丹停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故事夜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里面有张玉梅的绢画原稿,还有孙会长当年的账册。”说话间,她的身体开始透明,腕间银表悬浮在空中,指针正一分一秒接近三点一刻。6第五章檀木匣里的三魂当铺的老柜子在墙角积满灰尘,钥匙插入的瞬间,柜门上的牡丹纹突然转动,露出暗格。檀木匣打开时,陈师傅听见三声轻叹,像是被封了半个世纪的冤魂终于透气。匣内整齐码着:张玉梅的戏服照片、孙会长的账册、还有块刻着“陈记修表”的火漆印。账册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是孙会长的手书:“民国二十三年霜降,购得西洋厌胜表一只,封入戏子张玉梅生魂,刻其八字于表背,每任戴表者可借阳寿三年,三任之后,魂归尸身,吾可得永生。”批注栏有父亲的小字:“刻错‘霜’字笔画,令诅咒循环,望后人能破。”最底下是张玉梅的绝笔信,用胭脂写...
《牡丹停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里面有张玉梅的绢画原稿,还有孙会长当年的账册。”
说话间,她的身体开始透明,腕间银表悬浮在空中,指针正一分一秒接近三点一刻。
6 第五章 檀木匣里的三魂当铺的老柜子在墙角积满灰尘,钥匙插入的瞬间,柜门上的牡丹纹突然转动,露出暗格。
檀木匣打开时,陈师傅听见三声轻叹,像是被封了半个世纪的冤魂终于透气。
匣内整齐码着:张玉梅的戏服照片、孙会长的账册、还有块刻着“陈记修表”的火漆印。
账册里夹着张泛黄的纸,是孙会长的手书:“民国二十三年霜降,购得西洋厌胜表一只,封入戏子张玉梅生魂,刻其八字于表背,每任戴表者可借阳寿三年,三任之后,魂归尸身,吾可得永生。”
批注栏有父亲的小字:“刻错‘霜’字笔画,令诅咒循环,望后人能破。”
最底下是张玉梅的绝笔信,用胭脂写在牡丹花瓣上:“阿巧,表盖绢画里藏着账册页数,第三页记着孙会长的罪行。
若我死,便去会馆地砖下寻铁盒,内有松烟墨字迹,可证他谋财害命。”
信末画着三朵牡丹,第一朵半开,第二朵全绽,第三朵中央有个针孔——正是阿巧粥里的花瓣模样。
“陈师傅!”
阿巧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带着古井的回音,“孙老板的金表在三点一刻停了,他现在戴着第三只表,马上就要——”话被剧烈的表链摩擦声打断,陈师傅看见匣子中央的绢画正在变化:张玉梅的眼睛转向账册第三页,那里贴着张照片,正是孙会长与周先生在古井边的合影,两人袖口都别着牡丹纹袖扣。
突然,整间当铺开始震动,墙上的老钟敲响三下,陈师傅看见檀木匣里的三朵牡丹依次绽放:第一朵泛乌,对应孙会长;第二朵透红,对应周先生;第三朵中央的针孔竟变成了“陈”字。
银表的指针停在三点一刻,表盖里的绢画突然睁开眼,眼尾胭脂红滴在第三朵牡丹上,花瓣瞬间染成血色。
7 第六章 古井之下的真相霜降前夜,陈师傅带着檀木匣来到古井边。
阿巧穿着墨绿旗袍跪在井台,腕间银表链垂入水中,水面倒映着三个重叠的影子:张玉梅、阿巧、还有他从未见过的年轻女子——那是他的姑姑,父亲说
台。
三天之后,正是霜降之日。
清晨,人们在护城河中发现了一具女尸,尸体的手腕上戴着那块银表,表针停在了三点一刻的位置,而表盖里,竟然卡着一片浸透了胭脂的牡丹花瓣。
与此同时,商会会馆里也传出了惊人的消息——孙会长突然暴毙身亡,他的手中紧紧握着半片牡丹花瓣,仿佛在临死前还想要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周先生,则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们只在井边发现了半幅被撕烂的当票,票角处,还沾染着些许松烟墨的痕迹。
2 第一章 停针的银表(1995年清明)青石板路上的潮气,仿佛有生命一般,顺着鞋底的缝隙慢慢渗进了陈师傅的布鞋里。
他的双脚微微有些凉意,但他并没有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竹笠女人吸引住了。
这个女人静静地立在他的修表摊前,竹笠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和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银表链,表链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晃荡着,宛如一条细蛇。
而那表盖,上面雕着精美的缠枝牡丹,牡丹的花瓣在阳光下泛着乌光,看起来就像是被浸过了陈年的血渍一般。
“这只表,总是在三点一刻停下来。”
女人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仿佛浸了水的棉花一样,让人听了心里有些发闷。
“麻烦您帮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陈师傅点点头,接过女人递过来的表。
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表内的齿轮,仔细检查着每一个细节。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表背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表背上似乎刻着一些痕迹。
他定睛一看,发现表背上刻着“酉年霜降”四个字。
这四个字虽然刻得很轻,但依然能够清晰地辨认出来。
陈师傅心中一动,他突然想起,这已经是他第二十七次遇到刻着生辰八字的表了。
上一次遇到这样的表,还是三个月前。
当时,钟表厂的孙老板拿来一只金表让他修理。
那只表的表背上,同样刻着极小的牡丹纹,和眼前这只表如出一辙。
不过,当时的陈师傅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他只是专心地修好那只表,然后将它交还给了孙老板。
然而,就在那只表修好的当晚,孙老板突然
破的书页,一股陈旧的纸张气息扑面而来。
他仔细地看着那些残页,上面画着一只停针的怀表,表盖里伸出三根发丝,尾端系着一个精致的胭脂结。
在怀表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注释:“替死表需借三魂,一魂困于画,一魂附于表,一魂守尸身。
破咒者需在牡丹开时,取三任戴表者的血浸花瓣。”
陈师傅继续翻到最后一页,只见上面是父亲的笔迹,写着:“民国二十三年霜降,孙会长逼我在银表上刻字,说此表能保他长命百岁。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表中封印着张玉梅的生魂,每一位戴表者都会在三点一刻时替死,而经过三任之后,她的魂魄才能回归到尸身之中。”
4 第三章 戏园里的镜中影城南戏园旧址的断墙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青灰色的墙面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玉梅阁”匾额上的金漆已经剥落,露出了底下的“孙记商行”四个字,字迹模糊不清,仿佛被时间抹去了一般。
陈师傅小心翼翼地踩着满地的碎瓦,走进了这座曾经繁华一时的戏园。
他手中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化妆台,突然,镜子里竟映出了一个身穿墨绿旗袍的女子。
女子面容姣好,只是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没有一丝生气。
更让人惊讶的是,她腕间的银表竟然还在走动,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陈师傅。”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陈师傅身后传来,他猛地转身,只见一个戴着竹笠的女人站在那里。
女人缓缓摘下竹笠,露出一头栗色的长发,发间别着一朵洁白的牡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我是阿巧,张玉梅的徒弟。”
女人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哀伤,“二十年前,师父投河那晚,我亲眼看见孙会长在井边烧当票。
当时,他的手腕上缠着师父的表链,那表链就像一条活蛇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
阿巧说着,撸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小臂上一道陈旧的勒痕。
“这是师父临终前拽我的印记,她当时一定是想告诉我,表盖里藏着账册。”
化妆镜突然发出轻响,镜中女子转身,陈师傅看见她腕间银表的指针指向三点零九分——比停针时刻早了六分钟。
更惊人的是,女子的脸被阴影遮住,唯有后颈的牡丹胎记在月光下
早已夭折的孩子。
“你父亲当年刻错表背八字,其实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混了进去。”
阿巧抬头,眼中映着井底的微光,“第一任戴表者孙会长,第二任周先生,第三任本该是你姑姑,可她当年夭折,诅咒便转移到你身上。
现在我戴着表,就是为了引你入局。”
她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带着张玉梅的冷艳:“二十年前我根本没投河,孙会长把我囚禁在当铺暗格,用我的生魂养表。
阿巧为了救我,偷戴银表,成了第二任替死鬼,而周先生其实是我哥哥,他为了找我,才戴上松烟墨袖扣接近孙会长。”
井里突然传来铁链拉动声,陈师傅看见水面升起个铁笼,里面躺着具风干的女尸,腕间戴着断链银表,后颈的牡丹胎记完整无缺——这才是真正的张玉梅。
而阿巧的身体正在虚化,她飘向铁笼,腕间银表自动扣在女尸腕上,表盖里的绢画终于与本体重合。
“第三瓣牡丹要开了。”
张玉梅的声音从井底传来,她睁开眼,眼尾胭脂红渗进井水中,染出三朵血花,“孙会长的儿子戴着第三只表,现在该让他看看,父亲当年藏在地砖下的东西——”陈师傅突然想起会馆的铁盒,里面的烧焦信纸其实是孙会长的杀人账本,记载着他如何用替死表谋害竞争对手。
他摸出那半片胭脂纸,背面的刀刻细字此刻完全显形:“三任戴表者血浸牡丹,可破诅咒。
第一任取乌血,第二任取红血,第三任取……”最后两字被水渍晕开,却能辨出“陈”姓。
8 第七章 三点一刻的轮回霜降日正午,钟表厂顶楼,孙老板正在调试新到的古董表,金表背的牡丹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陈师傅冲进去时,看见他腕间金表的指针正接近三点一刻,表盖内侧刻着“甲戌年霜降”——正是陈师傅的生辰八字。
“当年我父亲说这表能保平安,”孙老板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现在该让它发挥作用了——”话未说完,金表突然发出刺耳的滴答声,表盖自动翻开,里面竟嵌着半片人指甲,血渍未干,正是张玉梅当年卡在表盖里的那片。
陈师傅掏出染着孙会长乌血、周先生红血的两瓣牡丹,正要嵌入第三瓣,阿巧的幻影突然出现,手里捧着第三
然投了河。
等把她捞上来的时候,那表盖里还卡着她的指甲片,血都染红了整朵牡丹。”
陈师傅的镊子突然从兜里滑落,像一道闪电般直直地掉进了井里。
随着镊子入水,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缓缓扩散开来。
就在这时,陈师傅惊讶地发现井底竟然沉着一个铁盒,盒盖上的牡丹纹与他手中的银表一模一样!
他心中一动,正准备伸手去打捞那个铁盒,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陈师傅,给您带了桂花糖粥。”
陈师傅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竹笠女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正微笑地看着他。
陈师傅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地回应道:“哦,谢谢。”
女人走到他身边,轻轻揭开食盒的盖子,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扑鼻而来。
然而,当陈师傅看向粥底时,却发现里面沉着三片花瓣,第一片泛着乌黑色,第二片则透露出淡淡的红色,而第三片的中央,竟然有一个针孔般的黑点。
陈师傅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凝视着这三片花瓣,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时,女人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轻声问道:“您认识张玉梅吗?”
陈师傅心头一震,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只见女人的手腕上有一道淡淡的红痕,那痕迹的宽度竟然与银表链分毫不差!
陈师傅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死死地盯着那道红痕,仿佛能透过它看到什么秘密一般。
而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稍稍低下头,竹笠的阴影恰好遮住了她的脸庞,但在那一瞬间,陈师傅瞥见了女人颈侧的胎记,那胎记的形状犹如半朵盛开的牡丹,与他在父亲遗物中发现的那张老照片上,张玉梅后颈的胎记一模一样!
当晚,陈师傅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用父亲留下的那把古老而神秘的钥匙,缓缓地打开了地板上的暗格。
随着暗格的开启,一股陈旧的霉味扑鼻而来,仿佛这个暗格已经被尘封了很久很久。
在那股霉味中,陈师傅隐约看到了一本半焦黑的书籍,它静静地躺在暗格的角落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陈师傅小心翼翼地将那本半焦黑的书拿出来,发现它竟然是一本《百工厌胜录》。
陈师傅轻轻翻开那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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