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柳月范阳的其他类型小说《乘风拂柳岸林柳月范阳全文》,由网络作家“曲豆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的。她不是工具……”话未说完,父亲又扬手欲打,我忙抬手阻拦。“父亲别再打了,女儿遵命便是。若陆家不同意,女儿也没办法。”“没办法你也要想办法。我们是万万不能跟陆家联姻的。”和陆家联姻不就等于和党羽们背离吗?7陆乘风来别院找我时,我正临窗抚琴,平静心绪。他立于窗下,打量了屋子几眼,默不作声。我抬头看他,知他好奇:主母嫡女,就住在这样的别院?薄唇如锋,银色面具突兀地粘在上半张脸上,看不出情绪。听说陆乘风十五六岁时已经征战沙场,军功无数。两年前平定一战险胜,换来了平城边疆的安定,也换来了一身伤病,容貌毁损。圣上感念,让他回来从御史台侯官做起,为朝廷清扫贪官污吏,因为铁面无私,他树敌无数。众人嫌恶他,可我知道,我是万万没有这个资格的。为众...
《乘风拂柳岸林柳月范阳全文》精彩片段
嫁的。
她不是工具……”话未说完,父亲又扬手欲打,我忙抬手阻拦。
“父亲别再打了,女儿遵命便是。
若陆家不同意,女儿也没办法。”
“没办法你也要想办法。
我们是万万不能跟陆家联姻的。”
和陆家联姻不就等于和党羽们背离吗?
7陆乘风来别院找我时,我正临窗抚琴,平静心绪。
他立于窗下,打量了屋子几眼,默不作声。
我抬头看他,知他好奇:主母嫡女,就住在这样的别院?
薄唇如锋,银色面具突兀地粘在上半张脸上,看不出情绪。
听说陆乘风十五六岁时已经征战沙场,军功无数。
两年前平定一战险胜,换来了平城边疆的安定,也换来了一身伤病,容貌毁损。
圣上感念,让他回来从御史台侯官做起,为朝廷清扫贪官污吏,因为铁面无私,他树敌无数。
众人嫌恶他,可我知道,我是万万没有这个资格的。
为众人出生入死还要遭到嫌弃排挤,我心中有几分替他不值。
我想起父亲的话语,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我方才见过你父亲,他说你想退婚?”
他先开口了。
我认真看着他,郑重道:“他想而已,我未曾想过。”
“只是,我被退过婚。”
我喉间哽涩,“不知你会不会,想反悔。”
退婚不是我的错,却是我此生躲不过的耻辱,所以,如果你想反悔的话,也没关系的。
毕竟你已经救了我和母亲,是我恩人。
陆乘风笑了,浑不在意:“我不想。”
“你不介意?”
“介意什么?
退婚?
退婚又不是你的过错。”
他话里的莫名其妙含量恰当,仿佛我只是庸人自扰。
小心翼翼多年,直到被一封退婚帖将我从康庄大道打入深渊地狱,这是第一次,有人说,退婚不是我的过错。
一瞬泪目。
我又哭又笑,抽抽噎噎表示我会琴棋书画、以后可以替他料理府中大小事务,什么都会,不会也可以学。
陆乘风哭笑不得,讶异中还有点慌乱,他见惯了战场杀伐决断,从未被教导过如和招架女子的眼泪。
他掏出手帕,有些手忙脚乱地替我擦去泪珠。
“你别哭了。”
但陆乘风终究是个粗糙汉子,手拙擦得我脸生疼,我干脆接过帕子自己拭泪。
“陆某娶妻不是买卖人口奴仆。
有陆某在一日,必然会照拂你一日。”
他诚
那我怎么办?
有人用帕子擦拭我的脸,我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卢真卿一脸严肃,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中纵然有期待,也知道此情此景,不应该多说什么。
23又到上元佳节,因边塞战事吃紧,今年大家参与得更加热烈。
去年因我一曲《广陵散》,名扬平城。
今年,闺阁女子多将《广陵散》列入曲目。
梧桐座台上琴声此起彼伏。
然而只有当我撩拨琴弦时,游人纷纷围台驻足倾耳,整个街市为我安静。
琴声心声,融汇一片。
天下苦战事,久矣。
一曲毕,群众落泪不止。
我无疑再拔得头筹,抚琴所得万两黄金,皆数用于边塞战事。
第二日开始,便有数不胜数的媒婆登门拜访。
众人都知道陆乘风已死,且将所有基业托付于我,既有才华,又不受父亲宠爱,娶我有的是便宜可占。
甚至卢真卿家也来了人,直接道,若我同意,入门便是正妻。
父亲笑着合不拢口,满嘴都是“蓬荜生辉”,顾不上姨娘和庶妹的妒恨。
庶妹林柳月自知是“骗”来的卢家联姻,只管伏低做小。
卢真卿当日主动求娶她,她没有犯错,也不好再次下笔退婚。
可时至今日,卢家再度向我提亲,许我正妻之位,也实在荒唐。
我拒了。
卢真卿在街上叫住我。
“为何拒婚?”
——你应该知道陆乘风想让你嫁给我。
“我想等他。”
“你明知道他已经……”——死了!
我定定怒视他,他终究没敢往下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子曾经曰过的: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呢?”
“人要改变,何其困难。
况且两姐妹共侍一夫,我不愿意。”
他似乎很坚决:“那我退了林二姑娘的婚便是。
反正,说到底也是她骗了我。”
“卢公子请婚退婚,都这般归于儿戏吗?
再说,即便舍妹骗了你,但你们之间相处,不也曾心生欢喜吗?”
我拂袖而去,留他一人在风里懊悔。
24陆家的资产经过我的料理,已经增值一倍。
闲下的功夫,我开始创办女学,想让更多平民女子知书明理。
我还定期施展善粥馒头,期盼这世间像陆乘风那样的小乞丐越来越少。
卢真卿在我的影响下,竟也安分下来,拿起书本苦读。
他本就聪
。”
他嘴角上翘,笑意浅浅,冰冷的银色面具好像也染上蜜意,甚好看。
“那你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有呀,沙场无情,保命要紧。
药草敷不敷的无所谓,给你的急救丹药要时刻备着。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保重,活着回来。”
顿了顿,我笑道,“我等你回来。”
娶我。
马上青年笑容明媚,暖意融融。
22十里荷花,三秋桂子,寒江雪钓。
陆乘风一去边塞,偶有信件回来。
最近几月却杳无音讯。
时间一长,我逐渐忧心焦虑。
这日只觉内心惴惴不安,吃不下喝不下。
傍晚收到消息,说是一个月前陆乘风领兵追击蛮夷,被蛮夷使诈围攻。
双方混战中,暴风雪突袭,敌我均被掩埋,找不到踪迹。
卢真卿急匆匆来找我,送来一纸陆乘风早已写下的书信。
我展开信:“当你收到书信,便说明我已经身死,无力再护佑你与你的母亲,万分歉意。
“自踏上战场的第一天,我便有此觉悟。
后来负伤离开,看到朝臣尸位素餐、腐儒无能,我又刀口弑血,树敌颇多。
让你料理的陆府田宅商铺,我出征前已归于你名下。
有钱财傍身,日子好过些,你也能做些你想做的事情。
“因我战死,婚约作废。
范阳卢氏真卿兄,真心照拂你,栖于范阳大家,可佑你母女终身平安。”
他又说:“我本孤身一人,当日得到一袋馒头偷生。
最庆幸你说开心与我订婚,乘风死而无憾。”
落款处画了一个小馒头,上面有红印笑脸。
字迹行云流水,入木三分。
纸上犹有泪滴圈出点点。
落款处的笑脸馒头,勾起遥远的回忆。
小时候外祖母去世,我随母亲回去奔丧。
在路途中,看见一小乞丐被人殴打后落泪行乞。
我见他衣服脏污,却努力摆弄整齐。
心下一动,便将怀中的一袋馒头,在上面画了几笔构成笑脸,递与他。
没有想到,那个小乞丐,竟是陆乘风。
他靠着这一袋馒头,走到军营点,投身入军活了下来。
行军打仗读书,成为叱咤风云的旋风少年将军。
看似种种因缘际会,实则是风起于青萍之末。
可是陆乘风,你给我丰厚的聘礼找回颜面,助我重新扬名平城,送我全部基业,将我托付卢真卿。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怎么办?
你留我一人,
似漫不经心得激将,实则在为我打气。
“放心去,万事有我。”
自知者明,知人者智。
我选择不惧怕世俗流言,盛装前往。
16见我到场,早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她怎么来了,不是给人退婚了吗?”
“对啊,真是不知廉耻,我要是她,就一条白绫自尽了。”
“她哪舍得自尽,后来不是说鬼面神煞要娶她吗?”
“哎哟,嫁给他,岂不是生不如死了?”
说着一阵讥笑。
说我可以,但是说陆乘风,我不愿忍。
我正要开口,被“叮叮”铃声打断,宴席开始了。
一身青衣华服、绣着银线锦纹的男子扶着固伦公主出来。
固伦公主雍容华贵。
男子身形颀长,俊逸秀华,竟是卢真卿。
众女子的注意力瞬移到他身上。
范阳卢家作为四大姓,与固伦公主有沾亲带故的关系。
固伦公主携卢真卿参加女子宴会,虽然罕见,但也不算出格。
如果在宴会上被卢真卿相中,对母家有利无害,众女子反而心神荡漾,积极踊跃。
固伦公主命人抬了两盆南国进贡的上好水仙,供大家观赏。
观赏完毕后,固伦公主意趣大发,让大家即兴作诗一首,以一炷香时间为限,拔得头筹者有赏。
语毕,便有下人腾桌铺上纸笔。
诗经礼乐,我曾痴心求索,一朝挥毫,墨香深意。
一炷香后,下人将众女子的诗作呈上。
固伦公主慈眉善目,一一含笑看过。
最终对着其中一首,指与卢真卿一同讨论,点头赞赏不已。
她命人放声念出给众人听,众人诚服恭维。
毕竟没人敢质疑东家的眼光。
末了固伦公主让侍女揭晓被纸条掩盖的作者姓名:“作诗者:林柳岸。”
我欣然起身出列。
固伦公主赞许得细细打量:“模样儿出挑,才情更是难得。
说罢,你想要什么赏赐呢?”
众人哗然,不知谁在底下说了一句:“她可是被退过婚的人啊。
怎么……!”
怎么敢出席,怎么敢出风头,怎么敢要赏赐?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固伦公主听见。
“退过婚又如何?
本公主年轻时曾被西北单于退过婚,难不成本公主就低人一等了?
也低你们一等了?”
语气中溢出微怒。
众人不敢说话。
“卿儿你说是不是?”
“是。
卿儿跟随叔父游历五方八海,从未听说过被退婚的
庸臣,上战场不行,但是搅动舆论却很有一套。”
“你有想过,扔掉这面具吗?”
我捧着他的脸,“幼年时我曾在外祖母家古籍医书中看到一个方子,可以治疗长年伤疤。
能不能让我一试?”
“可是就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
陆乘风口快,说完笑自己多心,释然道,“反正再坏不也还是戴着面具,你不嫌麻烦,就依你吧。”
“你放心。”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你放心。
14不知道为何,明明我和陆乘风此前并不认识,但他似乎有些过于信任和宠溺我。
我按着古方给他试药,观察是否过敏。
他就听话乖乖坐着一动不动,旁边书桌上除了药罐便是他拿来让我打理的陆府家财账目。
我联想到人们对他避之不及的敬畏,不由被此情此景的反差萌笑。
“你究竟使了什么招儿,让我父亲毕恭毕敬答应亲事的?
你又使了什么招儿让梧桐台主听话的?”
“世道俗人,还能有什么招儿,学他们仗势欺人罢了。”
陆乘风有一说一,不和我故弄玄虚。
我喜欢。
上元佳节一曲《广陵散》,成了平城的饭后谈资。
纸终究保不住火,渐渐便传出当日抚琴者身份。
林家大姑娘林柳岸的才女之名再度扬名平城。
又因为被退了这才女婚约的卢真卿公子,当晚出价十万两问名的戏剧化插曲,八卦甚嚣尘上。
虽然头疼这舆论八卦,但多得这一月来的风头无两,我竟得了几分薄面。
古方中有些轻易得不到的配药,我游走在药材当铺中,也陆续凑到。
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我翻阅着古医书籍,尚缺一颗东海夜光珠作药引。
此物稀罕,长这么大,我只听母亲说过宫中固伦公主有。
15说来也巧,前段时间我收到固伦公主赏花宴的邀请帖。
我纳闷,我名声受损到梧桐台都不愿意接触,为何固伦公主会邀请赴宴。
陆乘风见我拿着帖子蹙眉,以为我担心贵女们借机羞辱。
“从来如此的事,不一定就是对的。
你收到平城最贵重的聘礼,还是上元节最出众的第一才女。
已经样样比人强了,不如你的人说的话还挂在心上吗?
难道打算被她们言行左右一辈子?
林柳岸竟是这样没有主见的女子?”
陆乘风望着窗外风吹柳动,双唇饱满精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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