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哭着推开了儿子。
“妈妈,你不想要我了吗?
我知道错了,之前不应该觉得妈妈坏,我以后再也不会去见沈阿姨了。
她再好,也不是我的妈妈,理理长大了,也懂事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了。
妈妈快跟我和爸爸回家!”
我的心此刻在滴血,我的癌细胞已经扩散,把儿子留在身边已经没法在照顾他了。
我重重地把儿子推开,丢下他们父子俩扬长而去。
这几个月,我一边创业,一边也在忍受病痛的折磨,医生告诉我,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回到家,我身心俱疲,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忽然身体的疼痛再次袭来,我疼的在地上打滚,最后拨通了好友的电话。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了,好友拉着我的手,在偷偷抹眼泪。
我告诉她带我出去走走吧,我不想把生命最后的时光浪费在医院里。
以前忙着照顾老公照顾孩子,从来没有出门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现在终于有机会出来看看了,真美,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使劲的看着路边的每一朵花花草草,这些都是我曾经错过的风景呀。
最后一站我们去了西藏,由于身体原因,我只能在山脚下的宾馆里休息。
一日早上起来,我呼吸困难,大口吐血,浑身疼痛,我知道我真的不行了,我拉着好友的手,交代了我的身后事。
“舞蹈培训学校继续开下去,把赚的所有钱,捐给大凉山的孩子们,因为那里是我妈妈的故乡。
我死后,将我的骨灰埋葬到珠峰,让我在世界之巅再看看美丽的风景吧。”
,说完,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顾舟白自从那日见过盛夏之后,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
再次知道盛夏,还是从电视的报道上看到了盛夏捐助的大凉山希望小学。
他听后,声泪俱下,他这次永远的失去了她。
后来,人们经常在街上见到一个穿着洋气的男疯子,他手里拿着一朵妻子挚爱的栀子花,满街寻找他的老婆,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一遍遍呼喊着爸爸快回家吧,小脸蜡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