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在她价值连城的礼服上，却浑然不觉。
我接过话筒，红唇微启，声音冰冷清晰如极地寒冬：“晚上好，各位。”
我的视线缓慢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顾言琛惨白的脸上。
“或许你们认识我这张脸，但我，是林初雪。”
人群中爆发出震惊的抽气声，有人捂住了嘴，有人差点站不稳。
“今天，我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的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在在场每个人的胸口上。
突然，宴会厅四周的所有屏幕同时闪烁，画面切换，黑进系统的提示框一闪而过。
第一段录音轰然响起：“事情办干净点，尸体处理好，不要留下证据…”——林婉柔那熟悉的声线，冷酷而残忍。
接着是转账记录，日期清晰地标注着林初雪“死亡”前一天。
顾言琛发给实验室负责人的邮件投影在高墙上：“灵魂分割技术虽有风险，但只要能留下她的才华和身体，代价可接受。”
实验室的监控画面播放着：苏晚澄被绑在手术台上，顾言琛冷眼旁观的身影。
最后是一份份专利对比文件，林初雪的原始笔记和顾言琛后来申请的专利，几乎一模一样。
记者们疯狂按下快门，闪光灯如同雷暴。
“都录下来了吗？”
我淡淡开口，“很好，因为全国现在都在看直播。”
夏K的声音在我耳机里确认：“已经强制插入各大平台信号，收视率爆表，boss。”
我双手扶住讲台，目光如炬：“顾言琛，林婉柔，你们的罪行，我来替你们数一数。”
“第一，谋杀。
买凶制造我的车祸，意图杀人。”
“第二，非法人体试验。
灵魂分割，这是反人类罪行。”
“第三，身份伪造。
死亡证明造假，创造苏晚澄这个身份。”
“第四，商业窃取。
剽窃我的全部研究成果，申请专利。”
每说完一条，我的眼神就在顾言琛和林婉柔之间扫过一次，像刀子般划过他们的脸。
9顾言琛终于反应过来，冲向舞台：“保安！
封锁现场！
切断信号！”
林婉柔歇斯底里地尖叫：“她疯了！
她在撒谎！”
顾言琛猛地按下西装内袋中的遥控器，冷声道：“既然你想玩，那就玩到底！”
现场灯光突然闪烁，四周响起刺耳的电流噪音，隐藏在舞台底部的装置被激活，一股无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