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卿尘殷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麋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并不想理会信中所说之事,与其让它飞回去,倒不如烤了给殷池补补身子。“皇上、皇上要把王爷发配去夷南。”陌汀白把食盒放下,闻着味儿,还不忘咽了咽口水。他虽然和殷池相处那么久,但害怕殷池也是真的,再怎么说他们现在还是和殷池挂钩在一起的。王爷本面相凉薄,也只有九卿尘在的时候会流露属于人的情感。香味浓郁,油滋滋直冒,估摸着大概熟了,九卿尘垂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下意识手去把手里的肉喂进殷池的嘴里,还忘顺手帮他抹了嘴角,指尖因而收回的太及时,柔软的舌尖触到指腹一阵酥麻,慌忙收回手指。“何时?”九卿尘蹙眉。“今、”“圣旨到!”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外传来,尤其刺耳。这么快?!说曹扌喿曹扌喿到,陌汀白的小脸蛋吓得惨白,焉了吧唧的,完了完了,要被抓去充军...
《重生:暴君独宠掌中后九卿尘殷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并不想理会信中所说之事,与其让它飞回去,倒不如烤了给殷池补补身子。
“皇上、皇上要把王爷发配去夷南。”陌汀白把食盒放下,闻着味儿,还不忘咽了咽口水。
他虽然和殷池相处那么久,但害怕殷池也是真的,再怎么说他们现在还是和殷池挂钩在一起的。
王爷本面相凉薄,也只有九卿尘在的时候会流露属于人的情感。
香味浓郁,油滋滋直冒,估摸着大概熟了,九卿尘垂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下意识手去把手里的肉喂进殷池的嘴里,还忘顺手帮他抹了嘴角,指尖因而收回的太及时,柔软的舌尖触到指腹一阵酥麻,慌忙收回手指。
“何时?”九卿尘蹙眉。
“今、”
“圣旨到!”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外传来,尤其刺耳。
这么快?!
说曹扌喿曹扌喿到,陌汀白的小脸蛋吓得惨白,焉了吧唧的,完了完了,要被抓去充军了!
九卿尘牙关咬紧,这一天终究是来了,没想到会这么快。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殷池的手给予安慰,随即拉着他跪下接旨。
但殷池没有下跪,他力气异常的大,反而拉住九卿尘不让他下跪。
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九卿尘只是当他被吓懵了,轻声提醒道:“王爷,这不合礼数。”
殷池没有被吓到,只是那面无表情的脸更为阴沉,“不。”
他不跪。
九卿尘没有办法,只能带着陌汀白去接旨,把殿门掩上。
李公公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主仆二人,眉头一皱,尖细的声音听起来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王爷呢?还不出来接旨?”
一个小小的阉人丝毫就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回公公,王爷被困于屋内,实属不便出来接旨。”九卿尘的声音温润又冷清,“屋内污秽之物甚多,着实不想脏了公公的眼。”
门掩着,李公公自然也不会踏进去半步,他站在这院中已是最大的极限,没有人愿意去沾这个晦气。
他也不多疑,只想赶紧完事,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那就由二公子代劳了。”
“喏。”
“奉天朝运,皇帝诏曰:殷池定亲王,宽博谨慎,敦厚行义,通国达体,先帝以为贤。奈何夷南发难,溯不可无主,更赖殷亲王,同心协力,深体朕意,明日动身,钦此。”
“臣领旨。”
李公公望着那个半透缝隙却不见人的漆黑宫殿,敛了神色,把一串生锈的钥匙扔到他的跟前,“那就劳烦二公子替王爷收拾收拾了。”
说罢便拂手而去。
“喏。”
九卿尘拿着这金灿刺眼的圣旨有些沉重,心底涌上了怒意,看到那串钥匙转而又苦涩,他好像什么都帮不上他。
陛下以历练为由,予赐名殷亲王,年仅十三,挂帅亲征,实际上是任他自生自灭。
风悲日曛,烽火燃起,殷亲王率军突营踏碎寒铁衣,横攻士卒,血满空城,虽击退蛮夷,枕骸遍野,天阴则闻将魂泣,独领残军千骑归。
灭蛮夷戎狄,殷亲王殷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未闻其人只闻其名便要恐惧万分。
都称其为地狱修罗转世,残暴嗜血,地狱使者皆是他的奴隶,所以才战无不胜。
奈何帝王忌殷亲王,将忠勇之将逐放边疆,恐其势,收回兵权并诬陷其通敌叛国,一直常驻边疆,还派人暗杀,而终于惹怒他。
但其随即弑弟弑亲,幽禁太后,踏血逼位坐上帝位,被人人得而诛之,更是为人所垢,载入史册,遗臭万年。
“小白,你去瞧瞧王太医可还在宫里。”九卿尘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语气可能有些急,也放缓了语气。
陌汀白知道公子心善,是关心王爷的,也立马奉命行事。
王太医是上一次殷池染上风寒后唯一一位愿意来为他诊治的太医。
那天晚上不知为何殷池好端端地竟然烧起来了,一直持续到夜里也不曾退烧,浑身灼烫,呼吸微弱,奄奄一息,九卿尘不敢耽搁,敲门和外面的守卫说需要请太医,却无人搭理。
他咬咬牙只能爬墙头出去,那些守卫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平日里受了不少九卿尘的照拂,按理说来这里的人哪一个不都是要死要活的,他倒是不哭不闹,是个规规矩矩的公子,只要不给他们惹事其它事情他们自然也不想管。
那时的太医院只剩下两位太医守院,一听他是重华宫来的避之不及,但九卿尘长跪不起,终于过了一个时辰有一位年轻的太医出来悄悄出来把他拉走了。
若再来晚一步殷池可就要被烧糊涂了,总算是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公子公子,来了来了。”陌汀白跌跌撞撞跑过来,王太医提着医药箱紧随其后。
“王太医。”
“二公子。”
“王太医你瞧瞧王爷伤势如何?可有大碍?”九卿尘望着那俊美男子,眉修长五官立体,却老气横秋,他自是知道王太医的身份的,上一世王太医追随着殷池,所以才会如此信任他。
“二公子莫急,让在下为王爷看看。”他把殷池的袖子往上翻起,明显受到了反抗,眼底蛰藏着警示性的威胁感。
王太医用了几分力钳制住了他的细腕。
“王爷,臣得罪了。”
只是一瞬间,王太医的脸色如常,“二公子,王爷的手骨裂了,其余并无大碍,这瓶药膏涂抹半月之余,不提重物便可自行恢复。”
殷池的眼神一直眼睛犀利如狼,但是九卿尘在他身边又格外的沉得住气,只是二人眼神交汇如汹涌骇浪。
九卿尘并未察觉二人的涌动,而是松了一口气,“劳烦王太医了。”
“无妨。”
九卿尘忽然想起来什么,“王太医若是不嫌弃便留下来尝尝糕点吧,今日上元节,还叨扰王太医了。”
“是夫人做的吗?”陌汀白一听到吃的鼻子倒是最灵的一个,满脸期待看着九卿尘。
“嗯。”
陌汀白迫不及待地跑到食盒边瞧瞧闻闻。
“多谢二公子。”
王太医并未嫌弃,捻了一块糕点放入嘴里,看着九卿尘杏眸红唇,一番清雅温柔的气质偏又带着少年的稚气,眼神又对上殷池,浅浅笑意不参杂其他情绪。
“很好吃,谢谢。”
送走了王太医,九卿尘才发现殷池有些漠然,即便还是稚嫩的脸庞,依旧穿透着压迫性极强的冷与默,让人不寒而栗。
九卿尘说到底心里还是犯怵的,他把包裹着油纸的冰糖葫芦打开,陌汀白只是眼巴巴扫视着不敢向前。
“王爷,要尝尝冰糖葫芦吗?”
给他买的吗?
抬头,殷池水亮的目色杂糅着茫然。
殷池自出生就受困于宫中,温饱都是问题更别提这些小零嘴了,未曾见过,看着着实新鲜。
“尝尝,就是有些酸酸甜甜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九卿尘把剥好的糖葫芦递给他,一丝清甜的香味沁入心扉。
殷池没有接过,只是伸过头去咬了一颗塞进嘴里,瞬间嘟嘟囔囔的像只高冷的小仓鼠,九卿尘不由得眼底流出暖色。
果然,殷景淮想要推门而入的手顿住了,伸出去的手指蜷缩回掌心,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睛从那开着的缝隙间瞧去,里面确实很脏乱,还是以前的模样,只不过锁住的人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
他陷入了片刻沉思。
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巧的白瓷瓶,“这是亓国进贡的金创膏药,你去给他上药,让他切勿伤着自己。”
“喏。”九卿尘接过那精致的瓶子。
殷景淮这次也是偷偷地来,虽然还想打探一番,是否真的和传言一样了,他变成了怪物?
待殷景淮离开,九卿尘嗅到了空气里淡淡的味道,皱了皱眉,又望了望手里的那瓶药膏,还是抬脚走进了里屋。
九卿尘看着他被铁链勒红的双手,有些说不出的苦楚,被绑成畜生的滋味,他是知道的。
手里的这瓶确实是好东西,用指尖轻轻蘸取冰凉的药膏抹在他的伤痕上,柔软的指腹蹭过的位置,热热的,残留着让人忍不住贪婪的温暖。
殷池猛然睁开双眼,那眼神令九卿尘心头一颤,刚才似乎叫他滚。
一时间僵着不敢轻举妄动,但又想到了什么,然后舒展眉眼,微微攥紧手指,唇抿成一条线努力让自己变得自然些。
“王爷,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你,怕我。”
他的嗓音嘶哑,低沉得像刚苏醒的野兽。
但又因为长时间不接触人的缘故,说话不是很完整,发音有些怪异,模棱两可还算听得懂。
九卿尘心里一阵泛酸,索性直言不讳,说:“怕。”
以前是怕的,恨不得离你远远的,但是现在不怕了。
是啊,历经生死存殁,曾经那个暴戾恣睢的人却护他到最后,他还有何可畏惧的?
这时殷池那耀黑色的双瞳映着的是九卿尘俊美的双目澈明带着轻柔的笑意。
而这一笑,入了他的眼,也成了他的劫。
殷池心里已然有底。
他现在只是一叶孤舟,寒江孤影,一个任人随意弃之的无用棋子。
“为,为什么,不逃?”或许是许久没有说话的原因,一句话说完整有些吃力,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不太好听,语速缓慢,尽量让自己说完整。
九卿尘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显然愣了愣,“臣若逃了,殿下怎么办?既然已被钦点给殿下,自然是要护殿下周全的。”
护他周全。
从未有人说过如此动情的话,苦涩的怅然在心尖一掠而过,说话的那人只不过是一个比他高瘦单薄的少年。
这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如此温润如常,那眉眼盈笑的模样着实好看。
看来是要先从最基本的识字教起了,可不能在自己手里养废了,九卿尘在心里默默的想,不过现在首先要取得他的信任。
九卿尘其实也知道殷池在试探他,他疑虑重是必然的,但他本来就一心为他而来的,索性就顺其自然。
但让他错愕的是,殷池的眼睛腾起雾气,那个阴冷凶残的人竟然哭了。
这是九卿尘怎么也想不到的,一时间竟不知为何是好。
“你、你怎么哭了?”
九卿尘还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赶紧吹呼为他上药的地方。
那温温的呼吸绵绵软软的仿佛能吹拂到他的心尖,被吹过的地方痒痒的。
九卿尘手忙脚乱的把他拥入怀里拍拍他的后背,从未见他有过任何情绪波动的九卿尘,一次又一次的被震惊到了。
殷池脚上的镣铐并没有被打开,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在这支军队中不占少数,这支所谓的军队是临时授意建立起来的,在城中张榜贴告示,凡是参军就能得到三两白银,不限年龄不限身高,与以往的招兵大相径庭。
为了得到免费军饷不愁挨饿的叫花子们当然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还有的就是那些已经揭不开锅的穷苦人家,明知是去夷南送死还是义无反顾,还有的是不少朝廷的命犯,反正都是亡命之徒,充充数罢了,谁又会在意这场战事的输赢。
那些老弱病残将士都撑不住半程路,厚重的铠甲穿戴在他们身上就已经要压垮他们枯瘦的脊梁,那些体格弱的老人和孩子也纷纷支撑不住,一路下来,断断续续倒下了十分之一。
“快走。”从早到晚不曾停歇片刻,裸露在外的皮肤早被这夷南的冽风吹得红肿皲裂,踉跄前行。
一旁负责押送的侍卫哥哥举起长鞭,一扬,“啪”的惊起尘土喧嚣,恐吓连连。
“咳咳咳。”
由于这一支军队参差不齐,进度可谓是非常的缓慢,途中遇上山贼劫匪不说,还被抢夺了一半的粮草。
好不容易撑到了夷南边境,再遇洪灾。
大家历经戈壁干燥早已饥渴难耐,不管不顾地喝了疫水,上吐下泻又折损了几近一小半的人。
可谓是天灾人祸,接踵而来。
“快点快点。”旁边的士兵动作粗鲁蛮横,脸上威严又不失狡诈之色。
“赶紧的,后面的跟上。”一脸不耐烦地催促着。
那些队伍后面实在是走不动了老弱病残,坐到地上的时候都被狠狠的踹上几脚,无奈只能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继续前行,这些人根本就不管他们的死活,只管把他们送到目的地就此了事。
“喂,你是朝廷重犯吗?他们为什么要给你戴镣铐呀?”一个脏兮兮的叫小花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殷池,大约七八岁的模样。
殷池并不善于与别人打交道,很抵触陌生人,眉似远山,薄唇微抿,一双乌黑鎏金充满了防备,胸口又开始阵阵疼起来了,唇色一下变得苍白。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小叫花子并没有被他的冷漠拒之千里,看着他发白的嘴唇,想起了自己饿的受不了时候的样子,慌忙在自己的衣服里翻找着什么。
“是饿了吗?我这里还有块烙饼,你要不要?”小叫花子压低了声音,这块饼子是他还在盛京的时候偷偷顺来的,起初是害怕他个子小干不了活,发不了军饷。
殷池胸口之处的灼热感愈发的剧烈,眼睛也开始充-血,甚是可怖。
“哥哥,你、你眼睛怎么了?”小叫花子被他突然变红的眼睛吓得把手里的烙饼掉在地上,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倒灌了一口冷风。
“小鬼,你离他远点。”边上的一个大叔立马把那个叫小花子扯了过来。
小家伙先是害怕地瞥了一眼,然后颤颤地蹲下把烙饼捡起来重新放在怀里,撒开脚丫子就跑开了。
有些眼里见的人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同,那些人既害怕他又不敢忤逆他,虽然一路上殷池并未发誓什么号令。
“有怪物有怪物!”
不知道是谁的一声惊呼,所有人都惊慌失色。
“什么怪物?哪来怪物!”毕竟现在是荒郊野外的。
“你们小心点!他身上有伤!”白居沧眉心紧皱,九卿尘为他挡了一剑受了伤,这才暴露被巡逻的士兵抓住。
“赵副将,有个晕过去了。”
“启禀王爷、将军,就是这二人,末将的家父、二弟皆被贼人剜走双眼打折双腿,在乱箭中死去,恳请请让末将动手,亲手处决这等贼人,替兄弟报仇!”一个脾气暴躁急红了眼的将领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他们的骨头都嚼碎。
“砰。”九卿尘被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
“九公子!”白居沧恶狠狠地瞪着他们,无奈他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摔倒在地,“他不能死,我们不是什么亓国人,我们只是来寻人的,不问缘由私自动刑,你们和那些蛮夷之徒何有区别!”
九公子?
殷池呼吸一滞,心跳猛地停了一拍,擦拭过刀刃的手指被划破,血液染红了利刃。
秦衍一愣住了,但自家王爷更快了一步。
猝然间,九卿尘落入了一个轻柔的怀抱,温热的体温隔着单薄的布料清晰传来,血腥味和冰冷的铠甲再一次让他的记忆恍惚,又要死了吗?
他轻轻抬眸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出现了殷池的面孔,人临死之际是会看见自己还牵挂着的人吗?
好不容易让他养好点儿的小王爷,又瘦了,眼神从他的眉骨打量道脸上,有浅浅的刀刃伤,没忍住轻轻地抚上拿到浅痕,嗓子有些沙哑,“瘦了。”
殷池本以为杀戮、鲜血已经麻痹了他的心,直到九卿尘的出现将暖流源源不断地注入他麻痹的身体,不切实际的温暖令他几近眩晕,如同在暗黑的薄雾中牵着他行走的光再次出现。
九卿尘体力不支两眼轻阖。
“王、”王爷小心。
赵怀远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殷池的模样,恐怕是他极其重要的人。
殷池抱着九卿尘的身体,喉间传来腥甜,骨子里的暴戾瞬间被激发出来,死寂的眸光微动,身体剧烈的颤抖,双眸肉眼可见地布满如血红色的蜘蛛网笼罩,那几个对他施以酷刑、满嘴调戏甚至是碰过他的人,都要死。
他尽力地克制自己,指尖微微痉挛,极力隐忍地说,“我要他们的舌头,一个不留。”
“是。”秦衍一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立马传纪大夫过来。”
“喏。”
秦衍一对赵怀远躬身,“赵将军见谅,此人是王爷的师父。”
师父。
这是赵怀远完全没料到的,眼波一转,“多谢告知。”
*
九卿尘蜷着背,后颈下的脊梁骨微突,他瘦了好多。
殷池眉目疏淡,双眸寒凉,到底是谁把他伤成这样?手指握紧拳头,指甲狠狠地扎进肉里也毫无知觉。
殷池虚虚的抓着他的手不敢用力,冰冰凉凉的,原本细腻的手指已有细细密密的伤口,轻轻擦拭后为他涂上膏药,还不忘看着床上的人是否眉目紧皱以免弄疼他。
夜里,九卿尘发了一身汗,殷池亲力亲为地照顾他,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才浅浅地睡过去。
晨曦微光,帐营外有些许嘈杂。
“那个大人,我想看看九公子。”白居沧鼓起勇气问秦衍一。
“不行。”
昨晚没有人为难白居沧,还给他请了大夫为他准备了帐营休息,但伤员太多没有多余的帐篷,秦衍一把他带回了自己住的帐营内,他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度过了一夜。
白居沧由于太担心九卿尘了,一夜都没睡好,两只眼睛底下乌黑一圈,本就长得文文弱弱,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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