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她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出轨真的是一次意外吗?”
面对刘医生的反问,他什么没说,只是让刘医生给我继续开药。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
我吃不进任何东西,体重快速掉了下来。
身体愈发消瘦,见刘医生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时衡被公司电话叫走,只剩我和刘医生两人,许是同情,刘医生安慰我,“时衡对你的爱是真心的。”
我面色痛苦,嘲讽的笑着说,“学长,谢谢你。
我们已经完全回不去了。”
“即使暂时复合,也会像一根刺一样,在之后的生活里不断地刺痛我和时衡,分开就是最好的选择。”
13门外,时衡就在那里。
我知道,他也知道,借助刘医生的口,我们做了最后的了结。
爸妈亲自来时衡的公寓接我。
生气至极的爸爸重重地打了时衡几下,他心里有愧,默默受着。
嘴里还对爸妈不断说着我的身体情况,把每种药怎么吃都写好,递给母亲。
“爸,算了。
我们走吧。”
关门的瞬间,时衡的低泣声传来。
我脚步顿了顿,妈妈感受到我的情绪,问我,“想好了吗?
雪儿,我们都听你的。”
“走吧。
妈妈”有些错,不是道歉就能原谅。
楼道间遇到时衡的父母,对着叔叔阿姨点了点头。
二人面色铁青,愧疚地看着我。
妈妈把时衡给的房子钥匙递给阿姨,“你们的道歉礼,我们就不收了。”
阿姨很是愧疚,不好意思地开口,“是时衡不做人,对不起雪儿,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们收着吧。”
妈妈的手一直举着,没有收回。
阿姨见我虚弱的样子和坚定的眼神,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接过。
“雪儿有事可以来找我们,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家。”
虽说如此,我知道我们今后不会再有交集。
坐上出租车,即使不像和时衡在一起时一样专车接送,但我身边有爱我的父母。
即使家境一般,父母也把最好的爱给了我。
14九月,我慢慢忙碌起来。
苏城设计院保留了我的入职,身体稍微好了一些,我就立马正式入职。
人在忙起来的时候,就不会有时间去伤心。
这天,刚好周日,我好不容易想睡到自然醒,把近期的劳累一扫而空。
“Ill love you till the day that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