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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那样炽热，话语却又轻描淡写。
这样的时候，她仍然隐藏自己的情绪，只因为他说不喜欢离别，只为了离别的伤感淡一点，再淡一点…… 他忍不住抱紧了她。
多年的克制，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19 远行誓约“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我不仅会给你打电话，我还会给你写信！”
“那我等你的电话，等你的信！”
小男在汪斯辰的怀里扬起脸，忧愁退去了一些。
太阳出来了，不知是雨停了，还是火车驶出了雨幕。
很快到了下一站，汪斯辰将她送下火车。
现在他们的心里多了一种特别的情绪——笃定，让他们不再害怕距离。
下车之前，小男告诉他，她将名字中的“男”改为“南”了。
“写信的时候，不要写错！”
在轰隆隆的火车声中，小南笑着向他挥手。
四年之中，汪斯辰和小南有一个共同憧憬的未来。
“好好学习，等我毕业回去，我们一起建设家乡，好不？”
小南总是在等待，等汪斯辰的电话，等他的信，等他放假回家……20 家庭阴影临近毕业，小南对汪斯辰说： “一个女人在你家住了很久，是你的妈妈吗？”
“女人？”
汪斯辰在电话这头微微变了脸色。
“嗯，她在照顾外公外婆。”
汪斯辰匆忙挂断电话。
汪斯辰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放下电话，一股羞愤的情绪涌上心头。
汪斯辰的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把他扔在外公外婆家。
有时候她会突然风风光光、大包小包地领着一个陌生男人回家，还会多给外公外婆一些抚养费；当然，有时候一年见不到人影。
“谁在咱们家？”
拨通电话，汪斯辰语气阴冷。
“没谁……” 外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如果她在，我毕业就不回去了。”
“辰辰，她是回来照顾我和你外公的，这次不会再走了。
她是你的妈妈，不管她有什么做得不对……不回去了。”
汪斯辰挂断电话。
外公外婆无法改变母亲的行为方式，只是一味容忍。
但汪斯辰无法容忍一个频繁更换伴侣的母亲，尤其是在所有人都知道的情况下。
他更无法忘记，每次母亲离开，他站在门口强忍着眼泪的情景。
21 决裂时刻这段时间，汪斯辰在刻意回避小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