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不知道他敷上了什么药。
眯着眼睛陶醉了一会,听得他说:“行,过段时间腿就长好了。”
“吱吱!”
我学着二表姐平日的样子,给他抛了个媚眼。
他面无表情。
我讪讪地舔了舔爪子,然后不经意瞥到了我的腿。
为什么光秃秃的?!
他居然剃光了我后腿引以为豪的毛!
“啊唔——”我哀嚎一声,一头栽倒。
3男人叫陈沉。
据我这几日观察,应该是个猎户?
因为他常上山,从来不像村里的人一样每天扛着锄头去种田。
他生活也很规律,晨起练武,然后赶早出门半日,拎着一堆野味和我不认识的草药材回来,生火做饭,喂饱我和他自己,午后就在房里看书,晚上再做饭喂我,入夜了便洗衣洗澡睡觉。
床头放了个新编的竹篮,里面铺了好些干草和软布,那是我的窝。
清晨,每次我睡眼惺忪地醒来,陈沉的被窝早就没人了。
透过窗棱子,能看见他在院子里练刀。
身形矫健,动作干净利落,有模有样的。
他看起来是个长相凶猛的糙汉子,但还挺温柔,给我换药时都会摸着毛哄我,而且每天都给我肉吃。
什么野兔、野鸡,甚至是狍子肉他都给我吃过。
他炖的肉真好吃,比草原上那些鼠兔美味多了。
我暗暗想着,用前爪捂住自己的脸吱吱地笑起来。
没留神,陈沉已经走进来了,大咧咧地往我屁股上拍了一把:“小狐狸又闹什么病?”
拍人家女孩子屁股,真是的!
我回身一口含住他的手腕,没舍得真咬下去,抬起头又冲他吱吱吱叫了好几声。
他爽朗地哈哈大笑,伸手来摸我下巴。
过了几日,陈沉要去镇子上卖山货和药材,一大早就赶着驴子出门了。
我扒着窗户,不舍地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可恶,为什么总想和他腻在一起。
在漠上和灰狼阿啾日日嬉耍,也从没有这种感觉,只和陈沉待了十几日,就不想走了,真是奇怪。
突然,一股热气从我丹田上涌,感觉头顶金光闪闪。
我忙拈了个诀,灵气迅速聚集于我的爪间。
天啊,腿好的差不多了,身体也被陈沉养得愈发敦实,我的灵力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激动得热泪盈眶,就地跪在炕上拜了几拜。
谢天谢地!
但很快,又高兴不起来了。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