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容颜,泪痕未干的脸上还凝着绝望的霜。
床头那封遗书墨迹未干,寥寥数语全是对南父南母的歉疚,而掌心残留的血腥味却在提醒我,这副躯壳的原主已在十分钟前死于自尽。
“欢迎来到《豪门宠婚:娇妻别想逃》的世界。”
软糯的电子音在耳畔响起,半透明的团子从虚空蹦出,“原主南栀作为恶毒女配,存在意义是给女主江静欣当垫脚石。
现在她的心愿是——抢走江静欣的一切。”
我对着镜子勾起唇角,指尖抚过眼角泪痣。
青丘八百年,我见过太多痴男怨女,情爱于我不过是修炼的佐料。
镜中人眼尾猩红未褪,却已有了狐族天生的媚意,“包括顾澜之,还有舒若尘?”
团子惊得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你怎么知道剧情!”
“需要知道吗?”
我晃了晃手腕,骨节发出清脆声响,原主十五年芭蕾功底化作肌肉记忆,“不过是白莲花与恶女的老套戏码。”
窗外蝉鸣突然刺耳,我望着满地狼藉,忽然笑出声——既然要逆袭,不如就从这烂摊子开始。
法拉利的轰鸣声碾碎梧桐叶间漏下的阳光,我摘下墨镜时,后视镜里闪过B大校门的鎏金匾额。
论坛爆料的偷拍图早在半小时前刷屏,评论区从“金融系系花”到“包养系草”吵得热火朝天。
指尖划过锁骨,我故意让车窗半降,墨色长发被风掀起时,果然听见路边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阶梯教室的门被推开时,粉笔灰还悬浮在光束里。
我踩着十厘米细高跟走向后排,听见前排男生的窃窃私语:“她真的和传闻里一样……嘘!
当年舒若尘就是被这张脸迷昏了头。”
我落座时带起香风,前排戴眼镜的男生突然转身,喉结滚动着欲言又止。
“同学,借支笔?”
我歪头浅笑,眼尾朱砂痣随着动作轻颤。
他手忙脚乱掏笔的模样,倒让我想起青丘山下追着狐尾跑的凡人幼崽。
“让让。”
慵懒的男声突然插进来。
舒若尘单手撑在我课桌旁,白衬衫领口敞着两粒扣,桃花眼里却淬着冷意。
他身上还是廉价古龙水的味道,却故作漫不经心地扫视我:“南小姐转性了?
开始勾引小喽啰?”
我抬眼望着这张让原主神魂颠倒的脸。
确实生得勾人,鼻梁高挺如刀削,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