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顾婉清。
“周川柏你王八蛋！”
我把房产证摔在床上，“买棺材本呢？”
林小芬探头进来：“婉清！
派出所来电话，说周川柏把徐志刚鼻梁骨打断了......”我抓着房产证就往楼下冲。
派出所的水泥地泛着潮气，周川柏坐在长椅上。
民警把记录本拍得啪啪响：“为什么打人？”
“看他不爽。”
“周川柏！”
我扑到调解室窗口，“你他妈撒谎！
明明是我......”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回去！”
民警狐疑地打量我们：“你俩什么关系？”
“债主！”
我把房产证拍在窗台，“他欠我套房！”
周川柏耳朵泛红：“......顾婉清！”
民警翻开房产证：“哟，还是经济开发区的房，小伙子可以啊！”
“那当然！”
我踮脚扒着铁栅栏，“同志，这人是不是还交代他打了徐志刚？
其实我也趁乱打了好几下！”
“你疯了？”
周川柏走过来，“赶紧回去，胡闹什么？”
“对！”
我隔着栅栏戳他胸口，“从我确定你也回来了的那天起就疯了！”
“行了，你先回去，这两天要是有需要，会传唤你。”
民警咳嗽两声：“两口子没什么不能调节的，好好过。”
徐志刚鼻梁上贴着纱布，冲调解员拍桌子：“不行！
不能让他走！
我要验伤！
让他坐牢！”
“顾婉清！”
徐母踩着高跟鞋歪七扭八地冲进来，“你勾引我儿子还有脸......勾引？”
我掏出BB机按播放键，徐志刚油腻的声音响彻派出所：“王丽那个蠢货，孩子打了就行......看来你是你没听够？
那就让警察同志们也听一听！”
徐主任冲出来夺过BB机往地上砸。
“好！
好得很！”
徐小强不解气又踩了两脚，“明天起你们俩都不用上班了！”
我挑挑眉：“终于要动用您贪污的工会经费养我们了？”
徐母突然扑上来打我，周川柏横跨一步挡在我前面。
“打人啦！”
我扯着嗓子喊，“纪委的领导快看啊！”
徐小强猛地回头，两个穿灰西装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徐小强同志，请配合我们调查。”
徐志刚慌了：“爸！”
徐母气势也瞬间灭了一半：“同志，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老徐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