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刮的。”
他抽回胳膊,放下袖子,“没啥大事,死不了。”
路灯突然滋啦亮了,我忽然想起前世也是在这里,他倔强地拽着我的行李箱:“婉清,徐志刚不是好人......”当时我是怎么回的?
——“别管我!
闷葫芦!”
“周川柏。”
我抓住他的手,“你前世......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他呼吸一滞:“......没有。”
“你骗人!
你的火车票明明就要去我之后居住的城市!”
“周川柏。”
我擦掉眼泪,“你傻不傻?
那时候我已经和徐志刚结婚了......”他猛地别过脸:“......锅炉烧过了,我,我要回去关阀。”
我逼着他和我十指相扣:“周川柏你少糊弄我!
锅炉房早熄火了!”
“顾婉清。”
他看着我们牵起的手,“重来一次,你就非要撕开看?”
路灯啪地灭了。
黑暗中,他的掌心滚烫。
“对。”
我踮脚凑近他鼻尖,“不仅要撕开看,还要亲手给你的伤口缝上金线。”
他呼吸乱了,手上力道却一点没松:“......不可理喻。”
“还有更不可理喻的。”
我拽着他往小树林走,“今晚你不说实话,我就去广播站喊周川柏喜欢顾......找到了!”
林小芬举着手电冲过来:“婉清!
徐志刚他妈带人来搜宿舍了!
说你偷了她的金镯子!”
“嘿!
整这出!”
我撸起袖子,“老娘今天非要......你先回去,”周川柏捏了捏我的手:“床头柜,第二层。”
6.我踹开宿舍门时,徐母正用钥匙捅我床头柜的锁。
“抓贼啊!”
我扯着嗓子一喊,整层楼的门全开了。
徐母烫着九十年代最时髦的卷发头,金戒指上缠着发黑的胶带:“你还先叫上了?”
“好好好,大家评评理!
这种小偷能进我们徐家?”
“评你妈!”
我把床头柜打开,将第二层抽屉向门外砸去,“找啊!
不是找金镯子吗?”
一沓照片散落在门口,全是徐志刚搂着不同女人在旅馆门口的合影。
走廊瞬间炸锅。
“哟,这不是财务科小刘吗?”
“妈呀!
连工会李大姐都......徐主任知道儿子搞破鞋吗?”
徐母脸色像死了三天:“好啊,你这个狐媚子!”
“这都是假的!
假的!
你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