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仙露一遍一遍擦拭她的鞋头。
直到我两只手都被她折磨的红的不成样子，云栖才慢悠悠的离开。
“凡人就是有毅力啊，我殿里那些仙侍娇气，都不如你服侍的好。”
“等明儿我叫大家都来看看，华裳这可是养了条好狗。”
09我成了天界众人共享的仆役，谁那需要，就会叫我过去。
仙侍们也是神，他们嫌弃这个嫌弃那个，又苦又累的差事都由我承担。
呼之即来挥之即走，正如云栖那日所言。
对于这群神来说，我根本算不上一个人，而是他们养的一只狗。
一个凡人能留在天界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又有谁会在意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神仙们在天宫正殿享乐，我就匍匐在他们脚下擦拭殿内的每一块砖石。
神树灵草需要照料，我一个人挑着仙露从天界这头走到那头灌溉花园。
丹房闷热，他们留我独自看着丹炉炼药。
不过我也不算白帮，作为报酬，我偷走了丹炉中一颗三昧真火的火种。
我回到偏僻的神殿，火种在一片黑暗里散发着光晕。
我掏出一个罩子把它罩好，藏在保险的角落。
“把火种放在这种地方，小心还什么事都没做，先把自己烧死了。”
我手一抖，险些直接把东西摔在地上。
我捧着罩子环顾了一圈，没发现任何人。
这个神殿偏僻，那些神仙嫌弃这里，一步都不会靠近。
有我不知道的人一直藏在这里，而我未曾察觉。
想到这，我浑身惊出一身冷汗。
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我吞了下口水，故作镇定的问：“阁下是哪方大能？
与其故弄玄虚，倒不如我们开诚布公的见一面。”
“您窥视我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做了什么想必您一清二楚，想来我们至少不是敌对面。”
我皱着眉头四下张望，直到听见一声叹息。
“你不必再看了，我没有实体。”
“与其说我是什么人，倒不如说我是这座神殿本身。”
“我是这方世界的天道，以神殿为载体沉睡了许多年，没想到这里第一次有人进来，是个这么有意思的小东西。”
那声音似乎有着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我，说到这里更是顿了一下，把我的一切暴露无遗。
“自身入药，用血融合仙气。”
“你在炼人蛊。”
10世间万物生生相克，人供奉神，神庇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