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的院子。
老太君叫我叫的也很勤,今日去她那里用膳,明日去她那里挑衣服,以前我害怕的小老太太和蔼了不止一点。
我泡在糖罐子里有点飘飘然,捧着一堆老太太给好玩意到娘眼前炫耀。
然后被她一把扯下了我手腕上新戴的珠串。
我这才发现,她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不太明显的红痕。
“老太君那里,我会传信过去说你生了病,这些日子就先别去了。”
“好孩子,你争气,娘都知道。”
“但是娘错了,我原以为讨了将军注意就能在府里过好日子,至少能不再被克扣吃食,却不知道大夫人有的是手段作贱折磨人。”
我伸手替娘擦去脸上的眼泪。
花魁娘子向来都是注重她那张脸的,定是早早就涂了药,所以印子才淡的快些。
“娘不想让我去,我不去就是了。”
“娘高兴了,小禾就高兴。”
但老太君今日说她请了几个旧友在院里小聚,想让我为她们舞一曲,看看当年名动京城的那支剑舞。
我不能拂了老太太的面子,总归也就这一次,明日就借着今晚天凉,染上风寒的由头装病刚刚好。
和娘说好了,我背着剑借着月色往老太君院子走。
路上不知何时滚落了许多石子,我打了个踉跄,好在平时扎的马步在这时发挥了功效,这才没摔到。
我正要继续走,黑暗中突然窜出许多小厮,把我团团围住。
我无处脱身,只能看着梁骅迈着步子离我越来越近。
他从我背后抽出那把剑,捧在手里掂量了两下。
那把剑为了防止伤人,做的粗糙且没开刃,本就是专用于表演的剑。
梁骅轻哼一声,咔嚓一下把剑折成两段丢到我身边。
“还以为你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罢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种和下流地方出来的贱人,也敢在这后院出风头了。”
梁骅的脸笑得有些扭曲,扎的我眼睛生疼。
“为什么?”
梁骅笑得更放肆了:“因为我娘是大夫人,我是这将军府嫡子,两个上不得台面的矫揉造作引了父亲和祖母的注意,我自然要管教,不然岂不让你越过了我去?。”
“识相的就好好在你们那一亩三分地呆着,别总想着出风头。”
“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庶女跟着那么个女人,你要是听话,到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