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这里的心跳，从你十二岁为我哭的那天起，就只属于你了。”
周晴的耳垂爆红。
她想起刚才在更衣室看见的场景：裴溯的手机屏保换成了他们幼儿园的合照，她揪着他的衣领哭，而他举着半块冰淇淋不知所措——原来有些喜欢，真的能跨越十五年的时光，在岁月的沉淀里愈发清晰。
舞曲换成慢歌时，裴溯忽然带着她往露台走。
圣诞树上的彩灯映着飘雪，远处传来谢易和凌洛的争执声：“晚舟她需要的是安全感，不是你这种随时会消失的热情！”
“可她看我时的眼神，比看你时多了三分星光。”
周晴靠在栏杆上笑出声：“原来男主和男二吵架，比我设计的‘作恶计划’还要精彩。”
裴溯忽然转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形成小小的包围：“现在知道了？
比起别人的故事，我们的‘反派爱情’，早就赢在‘从不说对不起，只说我带你去吃糖醋排骨’。”
他的指尖划过她唇畔，那里还沾着刚才偷吃的圣诞姜饼碎屑：“上周你在我课本里夹的便利贴，我看到了。”
周晴的瞳孔骤缩。
那是她趁裴溯午睡时偷偷塞的，上面画着两只戴着皇冠的企鹅，歪歪扭扭写着：“裴小溯，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喜欢你，是不是就能少掉十次眼泪？”
“笨蛋，”裴溯忽然低头，在她额角落下轻吻，“你掉的每一滴眼泪，都让我更确定，要把余生的甜度，都调成你喜欢的草莓味。”
露台的风铃忽然响起，谢易和凌洛的争执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林晚舟的轻笑：“其实，我早就知道，真正的喜欢，是像裴学长看周学姐那样，眼里容得下她所有的小脾气。”
周晴抬头，看见雪光映着裴溯的睫毛，他正低头帮她拂去发间的雪花，指尖划过她耳垂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原来在别人的故事里，他们早已成为“势均力敌的偏爱”的代名词——那个曾被她视为“烦人家伙”的少年，此刻正用掌心的温度，让她相信，爱情从来不是追逐与比较，而是两个相似的灵魂，在时光里的相互靠近。
舞会散场时，裴溯开车送她回家。
路过便利店时，他忽然停下车，抱着个巨大的企鹅玩偶回来：“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