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的残疾不是意外!”
苏慧的尖叫刺破雨夜。
她撕开儿子裤管,机械义肢连接处露出手术缝合痕迹:“那年刹车线被人剪断,母亲却坚持不报警...”陈锋的瞳孔突然收缩——轮椅扶手上的刮痕宽度,与苏阳义肢的钛合金支架完全匹配。
当技术员从祠堂梁柱取下微型摄像头时,陈锋在存储卡里看到了颠覆性的画面:案发前两小时,林月曾将某物埋入紫藤花圃。
挖掘出的铁盒里装着注射器和药瓶,标签印着“氰化钾”与某生物公司的貔貅LOGO——正是苏强西服内袋掉落的财务报表上的印章。
暴雨冲刷着祠堂窗棂,陈锋咬住第六根吸管。
过敏的刺痛让他想起关键细节:所有人口供都刻意避开了一个时间段——20:30分晚宴开始前,老周曾推着空轮椅进入过厨房。
03 旧案重启祠堂后院的紫藤花在暴雨中垂死挣扎,陈锋踩碎第十一根奶茶吸管时,过敏的喉头已泛起灼烧感。
他盯着法医从苏老太颈椎取出的金属碎片——那枚嵌着“长房嫡传”字样的铜钉,与二十年前长子坠楼案现场窗框的缺口完全吻合。
“当年结案报告显示苏家长子是抑郁症自杀。”
陈锋将泛黄的卷宗摔在八仙桌上,惊起一群嗜血的蠓虫。
苏明哲缩在桃木屏风后,手机屏幕映出他苍白的脸:“父亲绝不会自杀!
他坠楼前半小时还在给我讲《哪吒闹海》。”
技术员调取的天台监控修复画面中,21:03分的确有个穿牡丹纹旗袍的身影闪过。
陈锋将画面放大十倍,旗袍下摆的污渍形状与祠堂供桌的茶渍如出一辙。
更致命的是,苏老太轮椅夹层里搜出的老式怀表,秒针永远停在1998年6月17日21:15——正是长子坠楼的时刻。
“二小姐知道这个吗?”
陈锋举起怀表,表链突然断裂,坠落的表盘背面露出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苏老太抱着襁褓,背后的宅院门牌却是如今已被推平的城南福利院。
林月突然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在真丝旗袍上晕出地图状的污痕。
她脖颈的月牙形伤疤在吊灯下泛着青紫。
解剖室的无影灯照亮了另一个秘密。
法医划开苏老太颅骨骨缝,取出一枚微型胶卷。
显影后的照片里,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