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后颈的珍珠项链应声断裂,滚落的珍珠中混着一颗刻着“周”字的金珠。
老周弯腰准备拾捡时,苏明哲注意到他虎口处结痂的咬痕——和三天前祠堂供桌上那块带血的糕点齿印一模一样。
刑警队长陈锋踏进餐厅时,暴雨正冲刷着屋檐下的监控探头。
他咬碎第四根奶茶吸管,过敏的嘴角泛起红疹:“死亡时间约在21:07分,毒物直达胃部。”
他的鞋尖碾过地砖缝隙里的玻璃碴——那盏爆裂的水晶吊灯少了三枚棱镜,而苏慧白大褂的褶皱里正闪烁着同样的冷光。
“不可能!”
苏慧指着监控屏幕嘶吼,“断电五分钟没人进出餐厅!”
画面里的苏老太在21:05分还活着,她正用颤抖的手将假牙浸入参汤。
陈锋的瞳孔突然收缩:汤汁倒影里,有双手正从祠堂方向扯断电闸线。
祠堂供桌上的香炉还留着余温,陈锋抹开香灰,一枚带血的金牙赫然出现。
更深的阴影里,二十年前长子坠楼案的旧报纸被剪去半幅,残留的标题写着“苏氏继承人精神失常......”,而报纸边缘粘着片枯萎的紫藤花瓣——与此刻穿过漏窗飘进祠堂的,来自同一株三十年老藤。
02 家族档案祠堂青砖沁着雨水腥气,陈锋咬碎第五根奶茶吸管时,过敏的嘴角已肿成桃核状。
他抬脚避开满地狼藉的珍珠——那颗混在散落珠串里刻着“周”字的金珠,此刻正躺在证物袋中与轮椅扶手上的指纹遥相呼应。
“苏慧女士,解释下氯硝西泮的处方记录?”
法医将药瓶举到水晶吊灯下,瓶身标签显示开药日期是案发前三天。
苏慧白大褂口袋里滑出的药瓶却贴着当天的标签,碾碎的白色药片在真丝餐巾上晕染出诡异的花纹。
“帕金森患者需要长期服药。”
心理医师的指尖划过轮椅扶手,在刻着“长房长孙”的铜牌上停留,“母亲最近总说有人要毒害她,每次服药前都要我试吃。”
她突然掀开袖口,腕间青紫的掐痕如藤蔓缠绕,“这是三天前她发病时抓的,需要验伤报告吗?”
监控屏幕蓝光映着陈锋浮肿的脸。
21:05分画面里,苏老太正用银匙搅动参汤,轮椅扶手在镜头下泛着哑光。
21:07分断电瞬间,苏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