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的声音发颤。
林小婉慌忙扯下丝巾盖住：“泽哥哥，这是我学表姐的...”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下，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
霍沉舟牵着姜念的手走上台阶，西装内侧口袋露出的文件角，恰好映着“张敏，原名陈雨欣，2018年福利院领养记录”的字样。
“各位，”霍沉舟的声音沉稳有力，“今晚不仅是合作宴，更是我和姜念小姐的订婚宴。”
台下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顾言手中的酒杯“当啷”落地，陆沉扶着林小婉的手骤然收紧，小姑娘的脸色比桌布还要苍白。
“订婚？”
林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表姐你不是说...说只是相亲吗？”
姜念望着她慌乱的眼神，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储物柜发现的监控录像——林小婉故意打翻她的止痛药，又在顾言的粥里加虾仁。
那些她以为被雨水冲走的真相，此刻正随着霍沉舟递来的U盘，一点点浮出水面。
“小敏，”她走下台阶，指尖划过小姑娘手腕的小熊手链，“你知道吗？
你模仿我的穿衣风格，学我的手术刀握法，甚至连过敏药的品牌都和我一样...”她忽然扯开手链，露出下面的疤痕，“但有些伤，是模仿不来的。”
林小婉猛地后退，撞在摆满香槟杯的桌台上。
顾言看见她手腕内侧的条形码纹身，突然想起福利院探访时见过的标记——那是被领养儿童的专属编号。
“原来你根本不是念念的表妹，”陆沉的声音像结了冰，“你接近我们，就是为了取代她。”
林小婉的眼泪大颗掉落，却再没换来他们的心疼。
姜念望着霍沉舟让人送来的档案袋，里面是林小婉这些年伪造的病历、转账记录，还有她故意划破小熊玩偶的监控截图。
“念念，我们错了...”顾言想抓住她的手，却被霍沉舟不动声色地隔开。
姜念望着这两个曾让她觉得世界温暖的少年，此刻眼中只有疲惫：“顾言，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主刀失败时，是你在手术室门口守了整夜？
陆沉，你记不记得，我害怕打雷时，你把自己的卧室让给我，自己睡沙发？”
陆沉的喉结滚动：“记得，所以我们才会把对当年小女孩的心疼，错当成了对你的忽视...不，”姜念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