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纱店收到竹马消息“给表妹送卫生巾”时，那些曾为她手捧姜糖水的温柔突然变成了讽刺——他们为表妹清空便利店卫生巾货架，却忘了她吃不了甜的胃；抢着接送表妹上下班，却让她在暴雨里抱着护舒宝狂奔。
更可笑的是，这个模仿她穿同款裙子、用同品牌止痛药的表妹，连他们送的小熊玩偶都要撕烂重缝。
直到她在订婚宴上甩出监控录像，撕开表妹藏在福利院编号下的伪装；在手术台上识破针对她的毒药陷阱，让两个曾把她的真心踩在脚下的竹马，第一次在她的白大褂前红了眼眶。
“顾言，陆沉，”她把玩偶残肢甩在他们面前，“你们保护的从来不是我，是记忆里那个需要被拯救的小女孩。”
1 婚纱店的冷水手机在妆台上震动时，她正让店员调整头纱位置。
两条微信弹窗几乎同时跳出，备注栏分别是“顾言”和“陆沉”，两个从幼儿园起就刻进生命里的名字。
“姜念，去家乐福买两包护舒宝液体卫生巾，超薄夜用290mm，别买错了。”
“下雨打车去，小敏说她现在肚子疼。”
试衣间的暖气突然变得灼人。
姜念盯着屏幕上几乎相同的措辞，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镜中头纱的蕾丝边缘突然模糊，她想起上个月生理期倒在手术台的前一刻，也是这样的信息——顾言送来的姜糖水冷在保温桶里，陆沉的暖宝宝焐着她冰凉的指尖，那时他们说：“念念别怕，我们在。”
“小姐，需要帮您拍照发给未婚夫吗？”
店员的声音惊醒了她。
姜念扯出僵硬的笑，摘下头纱时发簪勾住了发丝：“不用了，这件...我再想想。”
暴雨在婚纱店玻璃上砸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姜念抱着纸袋冲进雨幕时，手机第三次震动，是林小婉的短信，配着一张蜷缩在沙发上的照片，小腹处还贴着她熟悉的暖宝宝图案。
那个被她从街头捡回来的表妹，此刻正用着她的止痛药、盖着她的珊瑚绒毯子，而本该属于她的两个少年，正在替林小婉跑腿。
便利店冷柜的灯光映得人脸发青。
姜念盯着货架上的卫生巾，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顾言红着脸在药店绕了三圈，最后把整排护舒宝全抱出来的样子。
那时陆沉站在旁边笑他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