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也在...泽哥哥和明钰哥哥说要给我惊喜...”顾言的视线落在她颈间的项链上，瞳孔骤然收缩。
陆沉的目光扫过霍沉舟搭在她椅背上的手，喉结滚动了一下。
烟花在他们头顶绽放，照亮了林小婉手腕上的小熊手链——正是姜念昨天扔进垃圾桶的那只。
姜念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她许愿要一场海边烟花，顾言说等他赚够钱就包下整个海湾，陆沉说要亲手画一百幅烟花送给她。
“霍先生，”她忽然转头，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腕的手表，“听说你收藏了二十世纪最完整的烟花配方？”
霍沉舟挑眉：“姜医生对这个感兴趣？”
“不如，”她望向远处的三人，“今晚再加一场？
就用星月夜的配方，我记得那是1945年在横滨放过的，会在夜空画出小熊星座。”
顾言的身体猛地僵住。
陆沉突然向前半步，却被林小婉拉住袖口：“明钰哥哥，烟花好漂亮...”服务生送来两杯红酒，霍沉舟的手指在杯沿敲出韵律：“姜医生似乎对烟花很了解？”
“因为有人曾答应过我，”姜念望着烟花映在海面上的波光，“要给我一场只属于我的烟花秀。”
林小婉的脸色变了，她忽然踉跄着往前冲：“表姐小心！”
姜念被她撞得后退半步，霍沉舟及时扶住她的腰。
顾言和陆沉同时伸手，却只抓住林小婉的衣角。
小姑娘摔倒在甲板上，膝盖擦破了皮：“泽哥哥，我怕表姐掉下去...”顾言蹲下身查看伤口，陆沉的目光却落在姜念被扯坏的项链上。
珍珠散落在甲板，像极了她这些年被碾碎的真心。
“疼吗？”
霍沉舟的声音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
他掏出丝帕替她擦拭手腕，指尖划过创可贴时，忽然顿住——那是她惯用的小熊图案，和林小婉手腕上的手链一模一样。
烟花在此时达到高潮，小熊星座的图案在夜空闪烁。
姜念望着顾言小心替林小婉包扎的模样，突然笑了。
原来有些承诺，就像烟花，绚烂过后只剩灰烬，而她的灰烬，此刻正被另一个人小心拾起。
“霍先生，”她望着他西装上的珍珠粉末，“我突然想起，明天还要给急诊患者做手术。”
霍沉舟点头，递上自己的西装外套：“我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