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是把我当成了永远不会碎的瓷器，以为无论怎么伤害，我都会在原地等你们。”
她望向林小婉，“而她让你们重温了保护者的角色，却忘了，我早已不需要被保护，我需要的是平等的尊重。”
宴会厅的音乐再次响起，霍沉舟递来一份文件：“姜小姐，这是蒋氏医疗集团的首席外科医生聘书，还有...”他顿了顿，“你书房天花板上的画，我让人拓下来装裱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新家重新画一幅。”
姜念看着文件上的签名，突然想起他第一次来医院接她时，看见傅明钰画的小熊星座，说：“有些回忆该被珍藏，而不是被取代。”
林小婉突然转身想跑，却被顾言拦住：“小敏，不，陈雨欣，你必须给念念道歉。”
小姑娘忽然歇斯底里地尖叫：“道歉？
你们明明更喜欢我这样的！
她总是冷冰冰的，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够了。”
陆沉的声音第一次带着怒意，“念念的冷静，是因为她把温柔都给了需要的人，而你，偷走了她的人生，还妄想毁掉她的未来。”
姜念望着窗外的夜景，想起霍沉舟说过的“星月夜”烟花。
此刻宴会厅的灯光，比任何烟花都要璀璨，而她终于明白，真正的温柔，不是单方面的保护，而是并肩而立的尊重。
“霍先生，”她举起香槟杯，“我们的合作，从现在开始。”
霍沉舟碰了碰她的杯沿，目光落在远处那对慌乱的身影上：“姜念，你知道吗？
有些人在失去星光后，才会发现自己早已置身银河。
9 手术台上的真相三个月后，市立医院VIP手术室。
姜念盯着显示屏上跳动的心电图，指尖在无菌手套下摩挲着手术刀——这是霍沉舟送她的订婚礼物，刀柄上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在无影灯下泛着冷光。
“姜医生，患者突发室颤！”
麻醉师的声音带着紧张。
她扫了眼病床上的女人，正是林小婉的养母，那个曾在福利院虐待过她的护工。
监控显示，林小婉此刻正躲在楼梯间，通过蓝牙耳机指挥养母假装心脏骤停。
“准备除颤。”
姜念的声音沉稳如旧，余光却注意到手术室门口，顾言和陆沉正举着最新的病理报告狂奔而来——他们在林小婉的储物柜里发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