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最终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车子终于驶出拥堵路段，停在楚星河下榻的酒店门口。
雨势渐小。
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下车前，他弯腰，动作迅速地解下了脚踝上的腕表，随手丢给前座的秦川。
“秦助理，”他声音带着笑意，“帮我还给周总，谢了。”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进酒店大堂。
秦川拿着那块沉甸甸的腕表，手都在抖。
“周总……这……收好。”
我打断他，揉了揉眉心。
和楚星河打交道，比签几个亿的合同还累。
这人，简直是个妖孽。
3 醉意朦胧楚星河让助理把我送回了住处。
深夜，我刚洗漱完，准备休息。
私人手机忽然响起。
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本地。
我皱眉，接通。
电话那头，是嘈杂的背景音，像是在酒吧或者KTV。
然后，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喂……？”
是楚星河。
他喝醉了。
“哪位？”
我故意问。
“周凛……”他念出我的名字，带着浓重的鼻音，“嗝……” 他打了个酒嗝。
“有事？”
我语气不耐。
“没事……就想问问……”他声音断断续续，“你那个西装……什么牌子的……”我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味道……”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几乎像是在耳语，“很好闻……”西装味道很好闻？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挂在衣架上的西装。
今天穿的那件。
某种情绪，悄然滋生。
我没挂断，而是按下了录音键。
“楚星河，”我对着话筒，声音清晰，“你喝醉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忽然笑起来。
“我知道……我没醉……”他含糊地说，“我就是……想你了……”想我了？
我握紧手机，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楚星河，”我警告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他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要睡着了，“周凛……你……” 然后，电话断了。
嘟嘟嘟的忙音。
我看着手机屏幕，久久没有放下。
录音文件，静静地躺在我的文件夹里。
4 电梯意外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地来到公司。
第一件事，就是把楚星河叫到我的办公室。
他顶着一双黑眼圈，看起来宿醉未醒。
“周总，早。”
他打了个哈欠，随意地坐在我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