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的东西。
他拿起桌上那支赞助钢笔，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我的手。
笔尖在我手心飞快地划动。
痒酥酥的触感，带着钢笔金属的冰凉。
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抓住。
他画完，松开手。
我摊开手心。
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墨水还没干透，晕开一点点。
“罚款一百万，”他指着我手心的笑脸，“抵债。”
指尖残留的温度，像电流一样，瞬间窜遍全身。
心跳，漏跳一拍。
我猛地抽回手，掌心紧紧攥成拳。
“楚星河，你玩够了没有？”
他摊开手，表示无辜：“周总，我只是在展示我的诚意。”
“诚意？”
我冷笑，“用一支笔，一个笑脸，就想抵消一百万罚款？
楚老师，你的人情，未免太值钱。”
“那周总想要什么？”
他反问，语气带着点挑衅。
我一时语塞。
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
只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被他轻飘飘地糊弄过去。
这场交锋，必须我占上风。
“合同细则，我会让法务部发给你。”
我冷静下来，公事公办的语气，“至于罚款，一分不少。”
“行。”
他痛快答应，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周总说了算。”
说完，他不再停留，径直离开后台。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胸口像是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秦川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周总，楚老师他……闭嘴。”
我没好气地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还有，换一件衬衫。
2 暴雨共乘刚走出后台，暴雨倾盆而下。
原本停在场馆外的车队，被堵得水泄不通。
主办方的人急得团团转，四处协调车辆。
我皱着眉，站在场馆门口，看着雨幕。
秦川撑着伞过来：“周总，车一时半会过不来，要不……先回休息室等等？”
“不用。”
我拒绝。
等？
等到什么时候？
“我去停车场看看。”
我冒雨走到停车场入口，果然，车辆寸步难行。
正准备转身，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露出楚星河那张脸。
“周总，”他语气带着点幸灾乐祸，“要搭车吗？”
我看着他，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模糊了视线。
“不必。”
我冷冷拒绝，转身要走。
“别逞强了，周总。”
他在身后说，“这雨
